梅湘也說:“是啊,奶奶家有好多好玩的,橙子喜歡什麼奶奶就去給橙子買什麼!”
小司橙心動了,但還是捨不得,委屈巴巴地望著自己的親爹親媽,結果兩個人都不為所動,只好轉頭抱住梅湘的脖子。
打發走兒子,司南煦可算熬出來了,送走賓客後讓小冬善後,自己帶著姜恩柚先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司南煦把腦袋靠在姜恩柚身上,“總算把那臭小子送走了。”
姜恩柚無語,“那可是你親生的。”
“親生的也沒有老婆重要。”
“是嗎?前幾天是誰帶著橙子在我的包上畫畫的?”
姜恩柚想起那個“傑作”就氣不打一處來。
司南煦立馬消停下來,“我不是給你買新的了嘛,而且你還罰我們兩個面壁了……”
“他都被你帶得淘氣了。”
“天地良心,他天生就皮!”
“那就是隨你了。”
“我這麼聽話怎麼可能是隨我,肯定是隨你了,你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小狐狸。”
“司南煦,你…你胡說!”
姜恩柚氣得鼓起嘴,司南煦見勢不妙立即轉變態度,“隨我!我小時候最淘氣了,我老婆小時候肯定是最乖的,哪有長這麼可愛的狐狸?”
司南煦還不如不說,姜恩柚這下不光眉頭皺了起來,臉也跟著紅了,心虛地看了看前座的司機,總覺得司機師傅在憋笑。
司南煦這人臉皮太厚,可以完全不顧及有沒有其他人在場隨意對她撒嬌。
每次都要姜恩柚氣急敗壞偷偷擰他的胳膊他才肯罷休。
不過自從有了孩子,兩個人除去工作,其餘大部分時間都在圍著小橙子轉,如今總算等到孩子大了一點,可以試著稍微放放手了。
自從小司橙出生那天,司南煦就決定以後不再生了。
那種在產房外沒著沒落的心情他再也不想體會了,也實在不忍心再看到姜恩柚辛苦懷孕。
姜恩柚也同意,如今司橙慢慢長大,她也可以逐漸投入到工作中,為自己的事業拼搏。
“對了,”司南煦忽然想起了什麼,從座位後面拿出一個精緻的禮盒遞給姜恩柚。
姜恩柚狐疑著開啟,裡面是一個精巧別緻的金項圈,下面墜著一枚如意金鎖。
“這是?”
“司遠忠給的。”司南煦淡聲道,“他託我哥送來的,說是給孩子的,當年源源也有,我沒辦法替橙子拒絕,只好先收下了。”
姜恩柚也理解,“畢竟是橙子的爺爺。”
司南煦繼續道:“當初送他出國時,我和他都說了不少難聽的話,他現在這樣,估計是在國外待夠了,想找個臺階回國。”
“那你怎麼打算的?”
司南煦周身冷了幾分,司遠忠這個人走的每一步都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這些年打著深情的旗號做盡惡事,實際上誰也沒有他自己重要。
“我就算可以原諒他對我的所作所為,也無法原諒他和張暘聯手坑害你的事,即便他當初不知道張暘要殺你,但卻實打實的給張暘提供了可乘之機。”
姜恩柚察覺到他慍怒的情緒,輕輕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我明白,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這些年她和司南煦過得不算順風順水,不管是柴米油鹽的小事,還是生死攸關的大風大浪,都經歷了很多。
未來山高水長,他們彼此守望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