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恩柚第二天醒來時,外面已經天光大亮,大床上只剩她一個人。
這裡臥室格局幾近相同,她從床上爬起來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換了一個房間了。
“夏夏?”
她朝衛生間喊了一聲,並沒有人回應她。
酒醉後的滋味並不好受,整片後腦勺連著後頸都在隱隱作痛。
姜恩柚揉揉太陽穴,懶倦地掀開被子下床開門,和隔壁同樣才起床的徐嘉一撞個正著——
兩個人停在門口面面相覷了好幾秒。
最後還是腦子相對清醒的徐嘉一率先反應過來。
“哎!不是!你怎麼從這屋出來的?”
“啊?”
姜恩柚人還懵著,睜開眼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格局,大腦一瞬間開機了!
徐嘉一還沉浸在震驚中,探頭往隔壁房間看:“我靠!煦哥呢?你們倆昨晚該不會……”
“嚷嚷什麼。”
樓下悠悠傳來一道聲音。
徐嘉一和姜恩柚動作同步地往樓下望,接著就看見在沙發上睡了一晚的司南煦。
司南煦昨晚睡得難受極了,這沙發雖然不小,但188的他躺上面,翻身什麼的實在憋悶得很。
他坐起來解釋:“昨晚我看姜恩柚喝多了,就把房間讓給她了。”
徐嘉一長舒口氣:“我還以為你們倆酒後亂性了呢!”
司南煦捏捏痠疼的肩頸,不忘罵他:“你找揍是不是?”
罵完又抬眼望向二樓,和姜恩柚的目光對上:“過來給我捏捏肩膀。”
姜恩柚沒反應過來:“我?”
“不然呢,都是你害我睡沙發的。”
姜恩柚聽話下樓,站到司南煦後面,試著給他捏肩膀,看徐嘉一又回屋裡了,才小聲問:“我昨晚走錯了?”
“那還能是我給你綁來的?”
姜恩柚不佔理,只能任司南煦怨聲載道地發牢騷。
“那你直接給我叫醒唄,幹嘛還要自己跑出來啊!”
“你醉得跟豬一樣,我怎麼叫?”
姜恩柚聽後報復一般地在他痠痛處用力一捏。
“嘶——輕點姜恩柚,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