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阻止項家洗白,項家不洗白,就無法登上帝位,無法歇斯底里的針對南宮家,那樣,沈亦衍就洗不白,能維持現在的平衡。邢不霍沉聲道,眸中暗影沉沉浮浮,一瞬間,似乎已經過去了一場暴風雪。
你需要我怎麼做?穆婉問道,眼神堅定。
只要他讓她去做的,她即便赴湯蹈火,都會去做到。
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跟你說,只是習慣。邢不霍揚起笑容,邪邪魅魅的,很是吊兒郎當。
穆婉的心裡流轉過千絲萬旭。
邢不霍這個人,心思很深,誰都無法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他的想法,他喜歡吃冰淇淋,但是沒有人知道,都以為他不碰這種生冷的甜食。
他不會把真實的喜怒放在臉上。
他說,作為君王,如果被人博捉到了喜好,弱點,那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她在他身邊五年,在邢不霍的身上真的學習到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多的超過過去的二十年。
他教她道理,教她謀略,教她人生,與其說是伴侶,不如說他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迷』戀他到這種程度。
你不會去阻止項家洗白的,對吧?穆婉試探『性』的問道。
邢不霍收起了笑容,沉甸甸的看著她。
穆婉笑了,別過臉,儘量讓自己笑的輕鬆,而不是自嘲,你為白雅做那麼多,她知道嗎?
今天是大年夜,一年到頭的最後一天,我們不說這些,要喝水嗎?我給你去倒。邢不霍轉移了話題。
穆婉搖了搖頭,你進去吧,守守還等著你玩遊戲,我想『蕩』會鞦韆,這裡的環境很好,很舒服。
我推你。邢不霍說著,上來推穆婉。
穆婉握住了他的手,柔聲道:我喜歡一個人慢慢的『蕩』著,不霍,讓我靜靜,好嗎?
邢不霍望著她秋水一般的眼眸,鬆開了手,有事喊我,我就在客廳。
穆婉點了點頭,看著邢不霍走,頭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白雅想要幫沈亦衍洗白,不霍明知道事情發展軌跡,卻什麼都不做,就是要完成白雅的心願。
他甘之如飴,她卻為他鳴不平。
要想救不霍,或許,關鍵是白雅。
如果需要一個惡人,那麼,她就是,她不在乎別人看她的目光,只想在乎的人安好。
她從鞦韆上下來,去了樓上,找白雅。
白雅醒的,正在看書。
我能和你單獨聊幾句嗎?穆婉直接說道。
當然可以。白雅放下書,看向穆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