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秦別過頭，不肯看她。
柳臻不依，搬過他的頭，非要問個明白：“你就告訴我吧。”
兩人相對而視，小鯤閣上寒風吹得兩人鬢髮翻飛。蕭秦笑著為她整理頭髮：“往後退一些吧，或者進去屋子裡。”
“好吧。”廊上風確實大，柳臻鬆開手，扭身往屋內走。
蕭秦望著她的背影，好笑地搖搖頭。這人，還跟小時候一樣，那麼好哄。
現在天氣冷，小鯤閣少有人上來，只隔幾天來人上來打掃一番。
閣內不甚暖和，齊欣聽張婆婆說柳臻和蕭秦過來了，瞧著是往小鯤閣去的，她連忙去準備。
“多謝欣姐。”柳臻道謝。
有了炭火，閣內很快暖和起來。
齊欣笑笑，聽見樓梯那裡有動靜，連忙過去檢視。
是張婆婆端著茶點過來了。
齊欣連忙迎上去：“大娘，怎麼沒上月牙兒送過來？”
張婆婆：“小小孩在讀書，怎麼能耽擱？也沒幾步路，我老婆子走得。”
“婆婆且在這裡等著，一會我跟您一起回去。”齊欣接過張婆婆手裡的東西，“您可千萬ibex一個人走，小心滑倒。”
“你不用管我，快些上去吧。”
張婆婆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齊欣低頭一笑，知道張婆婆最是嘴硬心軟。
閣裡不僅有了炭火還有點心茶水，這本來是美事。閣外是寒風捲飛雪，閣內香茗暖炭，吃茶賞景，好不快活。
只是辛苦齊欣和張婆婆忙前忙後地張羅了。
“姑娘怎麼說這樣的話？我們本來就是在逍遙小居伺候的人，這些事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齊欣笑著說，“您該多來這裡的，倒是顯得我們偷懶什麼事都不做了。”
柳臻笑起來，齊欣與她才來這裡的時候可是大變樣了，那時候的她哪裡會說這些打趣的話。
齊欣行禮退下：“姑娘，到時候您不用管這些，我來收拾就好。”
“放心吧，我不會搶你們的活計的。”柳臻起身看著齊欣出去。
齊欣扶著張婆婆出來，仰頭瞧見柳臻還在上面看著她們呢，抬手示意柳臻快些進去。
柳臻點點頭，扭頭卻撞進一個懷抱。
她順勢抱著蕭秦的腰往裡推：“快進去，風更大了，吹的我臉好痛啊。”
聽她說臉疼，蕭秦也顧不得別的，連忙將自己的手覆在她的臉上。
柳臻連忙道：“我今日特意敷粉了，你可千萬不要隨意搓，不然妝面花了我很定是要打你的。”
蕭秦揚天輕笑，小聲在他喉嚨間滾動，他胳膊手都隨之震動起來。
柳臻懊惱地拉開他的手：“說了別搓別搓，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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