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也不吭聲,就聽他們繼續辯論。
事實上也不用她說什麼,後面學生自己就得出了與她心中差不多的結論。
世上窮苦百姓千千萬,光是挖空他們自己是幫不完的,他們要讓那些百姓自救。
只有他們自己的觀念改變了,只有他們自己掌握了脫貧的方法,百姓們的日子才能真正的好起來。
“為你們的遠大志向喝彩。”柳臻豎起大拇指。
眾學子很不好意思,有人當即表示:“如果在這裡建造書院,我願意等結束學業之後來這裡當一位普通的先生。”
柳臻頷首,但是嘴上卻說:“想要當先生,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哦,要透過書院的考核的。”
現在不比當年,當年阜縣都沒有多少讀書人,正威書院和木蘭院的先生都是柳老爺和柳夫人親自去找的。
他們找人的時候,也只是聽旁人的評價,自己卻沒有對那些人進行考核。
可如今不一樣了,每年從正威書院和木蘭院出來的品學兼優的學生就有不少,大家可挑選的餘地就很大了。
“不過,書院應該還是鼓勵家在當地的學生去任教吧。”柳臻道,“讓那麼年輕的學子獨自出門去那麼遠還那麼偏僻的地方教學,不只是書院不放心,就是學生家裡的人應該也是不放心的。”
學子們表示願意為壯志獻身。
柳臻沒說什麼,現在他們不過是因為氣氛恰到好處才說出這麼些話,等他們冷靜了,許多人應該就會打退堂鼓了。
如果能將現在的心情一直堅持下去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勸說得了的。
那麼書院能做的,或者說柳家能做的,就是讓學子們將要任教的地方的安全工作不讓人那麼憂心。
正好正威鏢局裡的學生也不少,書院學生可以去當先生,他們也可以去應聘保護偏院地方的書院嘛。
有的地方窮苦,地方也不大,不適宜將書院和鏢局都建立,那就可以只建一處,課程上分文武就是,如此鏢局裡透過考核的先生也可以去當先生。
這些事自有書院的人去操心,就是柳臻不說,其他人應該也能想到的。
便只說回現在,柳臻發現有的學生還是沒有完全想明白,還想如佛祖那樣割肉喂鷹呢。
她也不急,有的人腦子太耿直了,只能潤物細無聲地慢慢教,急躁不得。
如果太著急了,反而容易讓他們混亂,喪失主心骨。
至於已經想明白的學生,柳臻也不誇獎。他們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了,結果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活該受教訓。
望著他們滿身的腌臢,柳臻實在有些受不了:“你們換洗衣裳都送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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