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嘴巴倒是甜。”柳臻道，“你就沒想過以女子的身份達到我爹或者榮先生的成就？”
“誒？”麥苗又傻眼了，“姑娘是想讓我為您多招徠一些女孩子？”
“……”柳臻不知道她腦子怎麼長的，想法竟然那麼奇怪，“你就沒想過有一天你不需要做什麼，大把的男子為你痴狂？環肥燕瘦、文質彬彬、才華橫溢的男子，不要錢地往你面前衝？”
麥苗順著柳臻的話想了想，不過片刻，忽然羞紅了臉，她小聲在柳臻耳邊說了幾個字，引得柳臻瞬間無語了、
“小倌館？”柳臻蹙眉，“虧你能想得出來。不過也差不多吧，只是你進去之前已經掏錢了。”
進去之後掏錢，或者是因為有錢有勢吸引男人往前湊，根本上也差不多。
麥苗忍不住又往下想了下，實在想象不出來到底情形如何。
柳臻見狀哪有不知道的，便道：“你想象一下，有十幾個李季十幾個墨竹朝你走過來，你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他們都順從、聽從，還誇你真有本事，特別聰明。”
“嘿嘿嘿~”麥苗笑了好一會，忽然捂住了嘴，她緊張的看著柳臻，笑聲堵在了喉嚨。
“姑娘……”過了一會，確認柳臻不會說自己，麥苗猶疑道，“姑娘，這樣想是不是太白日做夢了？”
莫說她不會去小倌館，就是她真去了，也沒有那麼多錢能招來那麼多人呀。
而且……麥苗偷瞧柳臻，雖然想象中的情景挺美的，但是實際上的她不是那麼花心的人，她不要十幾個李季哥哥也不要十幾個墨竹，她只要李季哥哥好好跟她說話，她就很滿足了。
“沒出息。”柳臻諷刺她，“當最有本事的女人，讓所有桀驁不馴的男子誠服你的腳下豈不美哉？”
“姑娘……”麥苗搓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柳臻倒是想看看從她嘴裡還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姑娘，您是嫌只有一個蕭少爺……太少了嗎？”麥苗心裡緊張萬分，還是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柳臻冷了，她呆呆地看著麥苗，良久，她豎起了大拇指：“可以啊。”
“姑娘……”麥苗心慌。
“你如今膽子越發大了，編排起我的話說得越來越順暢，不愧是心有所屬的大姑娘了。”柳臻彈了下手指，“若是放你出去由著性子野，是不是能給我更大的驚喜？”
麥苗的心瞬間提起來了，姑娘這是在向她暗示要把她攆出去了嗎？
“姑娘，我錯了！”麥苗特別識相地說，“是我口無遮攔，是我想岔了。是我錯了，不僅編排姑娘，還編排了蕭少爺。嗚嗚，蕭少爺那麼好，姑娘有他一個肯定就心滿意足了，你們以後一定甜甜蜜蜜和和美美……”
“得了。”柳臻抬手捂住她的嘴，“哭得還不夠多？”
麥苗本就是假哭，柳臻不過說了句，她立即就收了那副作態。
“姑娘，您真的想去小倌館嗎？”麥苗認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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