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蕭秦沒怎麼注意過，主要是最近幾次隱身，要麼有要事在身，要麼就是在馬背上，他來不及想別的。
“是啊。”柳臻點頭，“過去我只能帶你隱身，如今都可以帶一匹馬兒呢。”
蕭秦一想，道：“也對。你這本領還能成長，著實不錯。不知日後會有什麼更大的收穫。”
收穫柳臻不知道，她只希望自己的身體能越來越好，不要再那麼虛弱了。
說虛脫倒也不準確，她只是感覺渾身沒什麼力氣。可身上沒力氣，不已經夠嚇人了嗎？
見蕭秦神色不展，柳臻深吸了口氣，笑著說：“我若是不隱身也能離地一兩寸，是不是可以裝鬼嚇人了？”
“莫要如此說。”蕭秦緊張地看著她，“子不語怪力亂神。”
“知道了。”柳臻莞爾，她輕輕捶蕭秦的胸口，“不要胡思亂想了，左右萬一真有不好的影響，也不是你我能解決的，既是如此，就往好的方向想吧。”
“原來，你也擔心會有不好的發展嗎？”蕭秦嘆氣。
柳臻淡淡一笑，沒說話。
她當然擔心了，怎麼可能不擔心，但是擔心了又有什麼用？現在隱身對她的好處是實打實的，若是真有什麼壞處，她想象不到，也不願意想。
柳臻覺得她從來沒用隱身之術做過什麼壞事，更沒有藉此為自己謀過私利，甚至用這本領做了頂大的一件好事，若是真有鬼神，應當嘉獎她才是。
沒得到回應，蕭秦心沉了一下，他藉著衣袖掩飾，握住了柳臻的手。
被握個手，柳臻沒有什麼動作，也沒覺得甜蜜，心情很平靜，只當是尋常。
奈何他力氣越來越多，柳臻不解了：“怎麼了？”
“只盼卿卿平安喜樂。”蕭秦注視著她的眼睛，認真道。
柳臻一頓，旋即齜牙咧嘴道：“怎麼突然說這種話，我被你酸死啦！”
“酸？”蕭秦不解，但見她表情不像歡喜，遲疑了，“是我說錯話了嗎？”
“沒沒沒。”柳臻搓著胳膊說，“是我許久沒聽到這麼貼心的話，一時反應過激了而已。”
難得蕭秦說這種甜言蜜語，柳臻雖頗感不適，但是她覺得蕭秦的這種態度她應該多加鼓勵才是。
“是我平日說的太少了。”蕭秦幽幽地嘆了口氣。
呃……
柳臻側眼看他，見他神色萎靡，不由道：“你也是在進步的嘛，我很喜歡你越來越神情的樣子。”
說完，柳臻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耳垂。
有些事，適應適應就好了，過去是她嫌蕭秦冷淡的，如今人家越來越溫情，她就算不適應，也要趕緊習慣下來。
蕭秦神情複雜，道：“我說得不多，做得亦是很少。”
這下柳臻犯難了，她仔細回憶了一遍，蕭秦好像做得最多的就是無聲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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