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真的有輕功了嗎？”麥苗追問。
“你問這麼多作甚，難道真的有輕功了，你還去學不成？”柳臻笑她。
“我是不可能去學了，好不容易出了書院，我當時就發誓再也不回去了。”麥苗臉皺成了苦瓜樣。
“書院回不回不重要，只是學生還是要當的。人生貴在學習，要學習就要拿出當學生的態度，一樣本事，不能說這個你喜歡你就學，那個你覺得麻煩就不學，一知半解的反而誤事。”柳臻教導她，“不過有些時候倒也要知難而退。”
旱鴨子是能學會游泳的，它畢竟是鴨子。但你逼著雞去學游泳，只會讓它淹死。
“所以我不學輕功，我認個會輕功的當兄弟，或者找人家當好朋友。”麥苗美滋滋地想著。
“當兄弟朋友？怕是當夫婿吧。”柳臻玩笑道，“我瞧著挺好，正好你喜歡冒險，有個會輕功的陪著你也好隨時帶你逃命。”
“那可真是太好了。”冷如心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跟著一起打趣。
“館長醒了，可口渴？”柳臻關切道。
“我只是閉目養神，何時睡著了？”
……
“對，館長只是閉目養神。”柳臻看了眼外面，“時辰還早，聊聊？”
“聊唄。”冷如心沒拒絕，“方才你們說輕功，你說並無真正的輕功，但又說只要動腦子就能借住某物實現心中所想，這物是何物？”
“呃……這一點館長不應當比我更瞭解？”柳臻說，“我記得你身邊有太后給你指派的高手，他們來無影去無蹤，你有什麼好奇的，問他們不是更好？”
“或許還在我身邊吧，我也不知道。”冷如心面色淡淡，“在與不在，他們都無需向我稟報，自然也無甚交流。就連太后宣我進宮，都由其他人通知。”
柳臻明白了，卻不知該說什麼，只能生硬地轉了話題：“宮裡是不是有更厲害的法子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正威鏢局裡沒有那般厲害的輕功功法。他們能做到飛簷走壁，是經過刻苦練習，增強自己的彈跳能力，以至於能輕鬆攀上屋頂牆壁。”
“跳的更高，對平衡能力掌握得更好，就能實現在屋頂上和牆頭上快速奔跑，看似是輕功，不過是對身體、彈跳還有速度的精準把握。”
想了一下，又說：“不是隻有瘦子能做到，這其中涉及到的是對方方面面的精準把握，大多是巧勁兒。這世上靈活的胖子多的是。”
“你的意思是隻要多練，就能實現飛簷走壁？”冷如心皺眉，“要練多久？”
“看個人吧，有人天生跳得高，有人最多隻能跳尺高。”柳臻問她，“館長能跳多高？”
“不知。”她是女兒家，自來被教著大家閨秀的禮儀，懂事之後就沒有跑過跳過了，跟柳臻一起去演武場跑步都是這些年來她做過最出格的事了。
柳臻笑笑：“日後時間多的是，咱們便什麼都來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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