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算，她在演武場上大約要待上兩個時辰呢！
“不不不，沒有那麼久。”柳臻否認，“頂多一個半時辰，我可堅持不了那麼久，除非是等瞻白。”
她是練鞭子，但是不會練太久，主要是演武場上人多，鞭子施展不開。
而且，她有特殊本領在身，很少用到鞭子。平常練習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在京城不方便，她就很少練習。
“我記得清早的時候是看見你的，那你是什麼時候去的演武場？”冷如心只聽人說柳臻一早就回去演武場，卻不知具體時辰，此時聽她說要在演武場待那麼久，不禁好奇了。
“寅時中吧，冬日會去的晚些。”柳臻道，“看我什麼時候醒過來。”
如果頭天晚上她看到好玩的話本子，睡得遲了，第二天可能就會晚點起來。
“你們一家只有你會這樣吧？”冷如心記得柳致行跟她們一起出門的時候沒提到過演武場，顯然對演武場是比較陌生的。
“嗯吶。”柳臻點頭，“不過瞻白會跟我一起去。只是最近他一直要跟胡先生出門，所以就只能我自己去了。”
“你家人也是太放心了。”冷如心嘖嘖稱奇，她手撫上柳臻如花一樣的臉蛋，“怎麼能放心讓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獨自出門呢，還是天沒亮的時候？”
柳臻歪著連任由她摸，笑嘻嘻地說：“若是館長不放心我或者是心疼我，不若以後跟我一起去吧。天將亮未亮的時候天氣涼爽不說，景色還十分美麗。光是東方天際絢爛的彩霞都讓人流連忘返，更別說路邊上掛著露水的花花草草有多水靈了。”
冷如心答應得爽快，第二日天不亮的時候也確實起身了，卻在聽說要走到演武場是打了退堂鼓。
“沒事的。”柳臻哄她，“你隨我走到演武場也算是強身健體了，至於你再跑不跑的，我就不逼你了。”
冷如心望著天邊還未下值的月牙，苦著臉說：“這可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柳臻繼續誘哄著她，“咱們慢慢走，一邊走一邊說話，沒多久就到了地方。”
“是嗎？”冷如心才不信她的話，去演武場光是坐馬車都要好一會，更何況走路了。
“對呀。”柳臻直接點頭，“一晃神的功夫就到了，人還沒感覺到累呢。”
“呵呵。”冷如心不想說她現在就已經覺得累了。
此時她有些後悔讓小玉跟著麥苗學做事了，昨兒小玉回來得很晚，方才她起身洗漱的動靜不小，都沒將小玉吵醒。
若是小玉知道她天不亮就去什麼演武場做什麼勞什子的強身健體，肯定會一把攔住她，不讓她如此衝動的。
是的，冷如心覺得自己太沖動了，不衝動也不會把自己給坑了。
這一刻，她願意承認自己年紀不小了，不像小姑娘腿腳好。
“館長，自信點，您還年輕著呢！”柳臻笑眯了眼，“咱倆走一起，人家只當你是我的小姐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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