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心裡一緊,緊跟著他來到床前。
她心裡莫名有一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只覺得他會趁蠟燭滅了的這一會做些什麼。
阮大發躺到床上,他翻了兩個身,然後床板突然翻了。
翻了?
柳臻顧不得多想,拉著蕭秦緊跟著跳下去。
床板下面竟是空的,空間並不多大,但是鋪了厚厚的草墊子。
蕭秦將柳臻扶起來,抬頭看頭頂的床板。
柳臻拉著他往角落裡縮了縮,阮大發正拿著東西往床板上放。
蕭秦:“應該是防止有人發現床板的秘密。”
柳臻點頭:“咱們要不要將這毀了?”
蕭秦沉吟:“這應該是密道,密道有迴音,咱們做了什麼,很快就能傳出聲。”
柳臻咬牙:“可惜沒在外面做標記。”
“沒事,阮大發最後是在臥房失蹤的,那些人經驗老道,很快就能想明白的。”蕭秦,“就怕他明天看阮大發不出門才會進來察看。”
柳臻嘆氣:“咱們趕緊跟上,別多想了。”
“嗯。”蕭秦點頭,將柳臻護在了身後。
兩人前面,阮大發拿著蠟燭快速走著。
也不知走了多久,三人竟從一個洞口出來了。
回憶著方才密道里看見的好幾個洞口,柳臻感嘆:“也不知道咱們做的標記他們能不能看見。”
蕭秦:“不看見最好。”
若是看見了,其實還不好說明,畢竟沒人看見他二人跟著一起來的。
“應當沒什麼,咱們做的仔細,說不定他們以為是阮大發的人自己怕迷路做的呢。”柳臻挑眉,“只要這阮大發不再回來,就沒人知道標記是誰做的。”
蕭秦點頭,眼裡有精光一閃而過:“是不能再叫他回來了。”
兩人繼續跟著阮大發走著,柳臻看著周遭的景色說:“應當出城了。”
蕭秦好笑,周圍有山有田地,可不就是出城了。
甚至離城裡不近。
“這樣的密道絕不是普通人能挖出來的。”柳臻眉頭緊鎖,“裡面錯綜複雜,咱們沒走其他的道不知道,或許能通到其他地方呢。”
蕭秦沉默,他懷疑下面是一座地宮。
誰人竟然敢天子腳下修建地宮,背後的意義無需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