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選出來的女官,哪個而且跟宮裡沒關係,說不定她們進宮比柳臻還簡單許多呢。
冷如心嘆氣,這些地方她都聽過,卻從為未過。如柳臻所說,她將自己逼得太厲害了些。怕行差踏錯,她乾脆哪兒也不去。
從宮裡來的女官都是太后信得過的,不會像過去那些人一樣,半路跑掉。
她應該歇歇了,該敞開心扉,多信任他人一些,該將肩上的擔子分一些給別人了。
想定,冷如心難得輕鬆道:“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館長客氣了。”柳臻暗自舒了口氣,幸好她沒有看錯人。
依照她說的那些話,要是一個本性不好的人,她該被記恨許多次了。
其實柳臻能看出來,冷如心應該不是一個落於俗套的人,本性更是舒朗大方,只是將巾幗館重擔全壓在自己身上,將自己逼得不能喘息,所以性子顯得沉悶了些。
兩人沿著院牆細細轉悠了一圈,發現了好幾處狗洞大小的破洞,有的看著挺新的。
也不知是附近小兒調皮挖的還是怎的,不過都要找人儘快堵了。
日後孩子們住進來,還是要多注意他們的安全問題。
柳臻提議:“館長,不如明日我帶個會武的人來這裡看看吧。”
除了狗洞,也看看這裡有沒有其他安全隱患。
“好。”冷如心重重點頭,“將其他地方也都再檢查一遍,省得裡面有什麼不妥的。”
這處地方確實荒廢太久了,不能確定是否有浪人在此落腳。
太后一口就將這麼大的地方給了出來,這處地方應該屬於太后才是,應當有管理之人才是,然而現在卻這麼荒涼破敗,柳臻很是不解。
冷如心嘆氣:“你還是不知道得好,這還是我小時候發生的事了。”
柳臻打量著冷如心的神色,只見她臉上都是追憶和複雜,不由點頭:“我知道了。”
“哎……”冷如心悠悠嘆氣,“快二十年了,應該誰都想不到太后竟然會將這裡給巾幗館吧。”雖然一直閒置著,可太后也一直沒提過這裡,更沒有許給誰。
這麼說,這處地方背後的故事應該不簡單。
柳臻暗暗點頭,想來背後原因不是能隨便說出來的,她再無打聽的心思。
第二天,柳臻特意帶著齊炎過來了。
齊炎謹慎,武功也是一群人中的佼佼者,而且他現在也跟在柳臻身邊,帶他是最合適的。
得到吩咐,齊炎花了一整個上午才將這裡看完。
“姑娘,沒什麼大問題。只是這裡太大了,略顯空曠,最好多安排些人手於其內走動。”齊炎,“有處院子,好像住過人,但是痕跡很少,看著也很久遠了。保守估計有好幾年了,想必是從狗洞裡鑽進來的乞丐。”
按照巾幗館開館的時間來算,應當是巾幗館有人了,這裡離巾幗館近,乞丐怕人便離開了。
柳臻點頭:“我會告訴館長,讓館長格外注意的。你做得很好,咱們談談另一件事。”
“姑娘請說。”齊炎說完,見柳臻神情曖昧起來,他一瞬間想明白了,不由尷尬起來,“姑娘……”
柳臻假裝沒有看見:“我前些時候讓你給家裡人寫信,你可寫了?”
想到上個月柳臻突然讓自己寫信問家中長輩可給自己說人家了的事,齊炎更加尷尬了,他摸著鼻子,不好意思地說:“……寫了。”
更何況,說了人家這種話,多是用來說女子的吧?
“不錯不錯。”柳臻止不住地點頭,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你主意大,你家中長輩一定不會私下為你做主的。”
想到什麼,柳臻連忙問:“你信中提了我想為你操心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