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蕭秦面上表現得不在意,卻順從地將她放了下來,還將字仔細地捲了起來放到她的手裡。
“多謝。”柳臻接過來含笑道謝,“你用瞻白筆寫下的第一幅《清平調》理當給我才是。”
蕭秦心中熨帖,低頭微笑,再次將她抱起來。
這回柳臻沒有說別的話,只在心裡想著要不要去將這幅字裱起來。
“呀!”
剛進柳府就聽見了一聲熟悉的尖叫,不用看柳臻就知道是誰了,她無奈望天,果然下一刻聲音的主人穀雨就衝了上來,她驚呼道:“姑娘這又是怎麼了,怎麼穀雨就一會不在你的身邊,你就又受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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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臻心中再是無奈,也要去安撫她,要不然指不定一會她娘就該知道了:“沒事沒事,不小心絆倒了,只是膝蓋破了一點皮。”
穀雨有些控訴地悄悄看了蕭秦一眼:“若只是破了一點皮,怎麼姑娘還不能走路了呢?”
柳臻拍拍蕭秦,想讓他放自己下來:“當然不是不能走路呀,只是會有些疼嘛。”
對於柳臻的暗示,蕭秦就當自己沒有感覺到,只專注看路。當柳臻再次拍了他的肩膀時,他才平靜道:“不要亂動,不然惹我分心,再將你不小心摔下去了,沒個十天半個月你估計是不能下床了。”
癟癟嘴,柳臻只能繼續安撫穀雨:“回去後我隨你怎麼檢查都可以,你不要大驚小怪的了,成不?”
“好吧。”穀雨仍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她更怕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蕭秦分了心,導致她家姑娘真的被他摔下來。
三人一路無言地到了柳臻的小院,蕭秦步子極快,縱然抱了一個人,仍是和穀雨的速度差不多。蕭秦也不去管穀雨,徑直將柳臻抱到了她的美人榻上。
待柳臻被放下了,穀雨連忙擠上前想去檢視柳臻的傷勢,想到柳臻傷在膝蓋上,不由轉身對蕭秦道:“多謝蕭少爺將我家姑娘送回來,穀雨這便要為姑娘檢查傷勢了。”
雖然自己已經處理過了,蕭秦仍是點頭隨了穀雨的意願。
柳臻挑了挑眉,並不打算插話,穀雨沒有親眼看見傷處是絕對不會安心的,她自顧將卷好的書法又打了開來,細細欣賞。
見他只是點了頭,人卻還站在那裡不知道動,穀雨無奈道:“蕭少爺可否行個方便?”
蕭秦的心思全在柳臻身上,見她這麼愛惜地欣賞著自己的字,心裡正高興,聞言愣了愣,沒明白穀雨的暗示。
柳臻收回放在字上的視線,好笑道:“瞻白先回去吧,明日記得要等我一起去演武場呀。”
蕭秦心裡不想這麼快就走,但是柳臻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意思硬留,只能留下句“注意傷處”,就匆匆走了。
待他走後,穀雨很是無奈道:“這蕭少爺怎麼朝著木頭疙瘩的方向去了?”
柳臻笑了一會,就想去倒杯茶喝。穀雨連忙攔住她,皺眉道:“姑娘都傷著了,還這麼不注意。”說著她將茶壺和茶杯都拿到了榻邊的小几上,自己則出去拿醫藥箱。
對於穀雨的話,柳臻並沒有太過上心,穀雨的這些嘮叨她早就聽慣了的,甚至蕭秦也常常嘮叨她,所以她現在完全可以做到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一邊感謝對方的好意一邊自顧想著自己的事了。
她已經想好了,明兒就去鹿鳴雅院找升爺爺幫著將《清平調》裱起來去。
穀雨進來的時候,柳臻正拿了一本話本子在看,見她進來,柳臻下意識道:“都弄好了,你……”
“什麼?”穀雨將她的衣裙捲到她的膝蓋時,明白了她的意思,懷疑道,“姑娘的膝蓋怎麼已經包好了,不會是蕭少爺弄的吧?”
“咳——”柳臻有些無奈,下意識說了謊,“是我自己處理的,你再看看也行。”
穀雨不太信任地將帕子解開,看了看傷勢道:“穀雨瞧著連藥都塗好了,當真是姑娘自己弄的?”
“……當然,你沒看出來?”柳臻瞄了她一眼,還是選擇了說謊,不然她實在太嘮叨了。
從秦府一路到柳臻的小院,她膝蓋上的藥蹭掉了許多,穀雨將缺失的地方補塗好,老懷欣慰道:“姑娘心中真是有些成算了,你是姑娘家,不好讓男子掀你的裙子的。”
“胡說什麼呢?”柳臻又羞又惱道,“不過是看了看膝蓋,怎麼就……就成你說的那樣了?”
“姑娘!”穀雨先是一愣,隨即震驚道,“我就說姑娘怎麼可能想到自己給自己療傷,果然是蕭少爺幫你的!”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柳臻連忙捂住了嘴,努力做到不再多說一個字。
穀雨委屈道:“穀雨都是為著姑娘,可姑娘怎麼也不能總是如此粗心大意,一點也不注重男女大防呀。”
“男女大防?我娘都沒這麼說過……”柳臻忍不住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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