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看樣子像是服毒,卻又帶著滿滿的詭異感。
北棠心頭有些堵塞,彷彿被一種無形的陰影籠罩,此刻的白帝城,隱隱給她一種不詳的感覺。
冰藍順著她的目光回望一眼,眼神漸漸變得陰沉。
威脅,大刺刺的威脅!
就好像明著有人威脅她們不要多管閒事,特別……是北家的事。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都發生什麼了?”北棠忍不住開口,看著連城的目光帶著太多疑惑。
連城扭頭一笑,依舊是那麼溫柔,“這些事晚些時候有人會告訴你,現在還是先去銀狐拍賣場吧,遲了怕要出事。”
說完,他手中多出了一張白色面具,默默的戴在了臉上。
北棠和冰藍同時看他一眼,又各自對視一眼,兩人心中同時劃過一抹擔憂。
下一秒,她不再多問,顧不上其他,腳下生風般急速向前,身姿重重疊疊交錯而過,令人眼花凌亂。
連城笑意更深,一個提氣,跟在了後面。
冰藍一跺腳,身形瞬間躥出,一股腦的狂追北棠而去。
此刻,銀狐拍賣場前早已血流成河。
前首男子三十歲上下年紀,一身墨綠色長袍,眉眼凌厲,氣勢磅礴,雖髮絲微亂,但那身氣場和風采還是令人心生崇拜。
他的身邊立著一名喘著粗氣的冷峻少年,一身黑色蟒袍,五官深刻的如同雕刻,眉眼如刀卻又如火焰般炙熱,華麗尊貴下,又帶著雷霆萬鈞的威懾力。
而他們身後,大多數人血跡斑斑,每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米妃手持利劍,俏臉煞白,看著羿王的背景,眼中充滿了擔憂。
一二三四五並列成排,每個人均是緊握兵器,一雙雙眼睛充滿了仇恨。
銀狐銀鷹和九宮閣三大隊伍傷亡慘重,只剩下一小部分人還在強撐應戰。
雲歌和沉魚落焰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看上去很不好。
北棠一眼看過去,眼睛都紅了,扭頭再看,頓時咬得牙齒咯吱響。
對面,入眼一片金色,大批的皇族軍身披甲冑,威武十足的手持武器,這些人的兵器上很多都沾滿了血跡,看上去是那麼刺眼而醒目。
而皇族軍前方的幾人氣度悠閒或站或坐,與血腥的戰場顯得格格不入。
北棠一眼看到前方坐在龍椅上的慕容鴻宣,陪在他身邊的則是墨水心和敖凌這兩位曾經的八強者,兩人均是一臉的趾高氣揚,充滿了不屑一顧。
皇族軍旁邊是古家和柳家,藍家和沈家,方家和司徒家等重要家族勢力,值得一提的是,就連夜家勢力也出現在皇族軍的陣營裡。
就是說,這次大戰,除了北家和蘇家,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北棠悄悄隱藏身體,如電的眼睛掃過每個人的臉,看到夜遠山和夜婉兒父女時,她突然笑了。
真有意思,都說良禽折木而棲,不過夜家還真會選隊友和立場,而且是在這個時候。
“陛下,還猶豫什麼,慕容羿犯上作亂,你身為皇兄,理應大義滅親!”墨水心妖嬈一笑,看著羿王身上點點血跡不禁驕狂的笑出聲。
想她和慕容羿對戰多年,均難以分出上下,這次總算可以去除心頭大患,怎能不高興?
敖凌見狀不禁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大笑三聲,“哈哈,慕容羿,今天你就帶著你的寶貝徒弟一起去死吧,你放心,你死後,陛下一定會念及親情,厚葬與你!”
慕容鴻宣坐在龍椅上,忍著不動聲色,眉梢卻控制不住的跳了跳,心中隱藏不住的得意。
終於等到這一天,沒有人知道他的等待有多辛苦,多焦急,多瘋狂。
羿王聽在耳中,心中長長嘆口氣,卻不像以往爭強好勝,而是慢慢的閉上了眼。
拓跋燁一聲雷吼伴著無邊的憤怒傳出,“放你孃的屁!”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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