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他們反應很快,決定在油庫對面靠近森林的地方再安插一個哨位,我勉強同意了。可更是多了一份擔憂:一個哨位就是二十四小時的堅守,尤其遠離了駐勤小隊的宿舍,我們在明處,對手在暗處,一旦出現問題,處理起來就會非常棘手。
後來林銳他們說服了我:多一個哨位,就等於派出了一支力量,萬一油庫這邊出了情況,哨位可以返回來支援。
目前問題較多,只能穩抓穩打,在保證隊員安全基礎上開展好各項工作。第二天上午,天氣酷暑難耐,我從幾個哨位上轉了一圈回來,腳踩在地面上感覺燙人,沒風的天氣,呼一口空氣都覺得熱氣滾滾,給人窒息的感覺。
一箇中隊長檢測了,這幾天地面溫度有零上60多度。這種天氣下體質不好的人容易出門就中暑,儘量減少室外運動。隊員們還好,他們本身就經過高強度拉練,有的專門喜歡挑戰酷暑、嚴寒,嘗試極限戰。對於惡劣天氣,就像他們面前站著一位罕見高手,必須想方設法戰勝他,否則那就是心病。
這種天氣,除了正常勤務,很少有人出門了。我正在營區裡逛著呢,就見流動哨來找我了。
流動哨負責營區內部以及周邊的安全,還有流動支援的作用,一旦發現問題,可以第一時間到達站位,處理各種情況。他來告訴我,有幾個職員指名要見我。
一群人來了,他們穿著高腰作戰靴,戴著貝雷帽,渾身盡是當地特有的泥土和灰塵。人群走的很慢,揹著的包包不大,都是些隨時攜帶的個人物品。
不用說,這些都應該是維和同行,指揮中心放著不少瓶裝飲用水,都是我們簡單處理過的,可以飲用。他們直奔我而來,到了跟前,前面那個疲憊不堪的同行強大精神的抬起頭,擠出一絲笑意,費力的叫著,“孫,我的好朋友,我們帶來了不錯的訊息……您知道今天是周幾嗎?”
看清了,是我以前我最不願意見到的民事副隊長賈德森。我隨口回答著“星期天啊,這裡也叫禮拜天。”
心裡馬上想到了,“他是來自於南非一個國家的維和人員,所在民事警隊有十幾個人,處理當地治安民事方面的事,有點社群民警的意思,人數少,沒有集體爐灶,平時餐飲生活解決起來困難,為了調動大家積極性,每週六日警隊都會組織party,大家唱唱歌,吃點麵包之類的簡餐。”
“副隊長老兄,今天您這是?”我打量著他們的衣服,疑惑的問。
“工作,沒有加班補助的加班工作,為了你們……”他微笑著,似乎很得意。
“是嗎,去什麼地方了?有好喝的咖啡,還是發現了美麗的海景?”我繼續開玩笑的說。
“不,不,上次你們給我加餐了,專門做的菜餚,我必須懂得感謝,在工作職責內,去了趟文塔堡!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行動小組有危險。”他嘴裡說著,態度變得認真起來了。
到了現在,我基本看清楚了,賈德森他們去了文塔堡,幫助隊裡進行了提前偵查和調研,掌握了那裡的一些情況。
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副隊長先生,你的人非常有智慧,他們乾的很漂亮,我們在那邊帶了很長時間,動用了直升機,當然,這是為了見證咱們的偉大友誼。”賈德森笑著說著,露出了滿嘴潔白的牙齒。
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們在指揮系統公眾郵件中共享了我隊行動小組的位置,以及我們發出去的協查資訊。雖然其他部門對此也表示了關注,但他們的“關注”則是遠端冒險去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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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乘坐搭乘就近的武裝直升機,從遠處對文塔堡進行了空中偵查,發現那地方沒有大量武裝人員集結,更沒有發現裝甲車、重型武器等。
要論單兵戰鬥力,他們民事警隊佩戴的是短槍,和防暴隊員相比差遠了,但賈德森他們在任務區待的時間長,和各部門關係融洽,地理環境熟悉。
我聽明白了,如果單純為了這次任務,他們很難協調來米格8直升機。他們對此是下了功夫的,拿出了早期計劃好的任務,說白了就是把一些重要的任務,本來可以以後去辦,現在給提前了,順路幫我們解決了大問題。
“賈德森,我們畢竟認識時間不長,對你們的照顧不是很好,對此……”我學著西方人的樣子,雙手一攤,表示抱歉。
上一次,因為知道他是艾滋病攜帶者,內心深處有些討厭,或者說牴觸。可畢竟是同行來了,在他們那一桌上,安排炊事員破例加了兩個菜,沒想到那些又辣又甜的小菜,吃的這傢伙痛快的過了一次癮,回去後對此念念不忘。
據說,我們的美食已經美名遠揚,七八個國家的同行一起商量了,要交費來就餐。對此,我委婉拒絕了,隊裡東西少,能叫大家吃飽吃好,是後勤的兄弟努力的結果,大家在一起就餐,誰也不特殊,就連我們幾個隊領導,和隊員都是一樣的飯菜,連個鹹菜都不能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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