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二人當晚便在唐程鵬之前工作生活的那個小鎮住了一間旅館。
另一邊,縣城的一家醫院病房裡,三哥躺在病床上。
床邊坐著一個人,周圍站著幾個人,門口兩個小弟守著。
儼然正是黑狼一行人。坐著的就是黑狼,戴著金絲眼鏡,整個人看著一身書生氣,很難聯想到是一個黑老大。其他幾個人則是還幫派的高層,二哥,四哥,五哥等。
“這麼看來,那兩個人有恃無恐,十有八九是有背景的人,加上那個人出手不凡,這背景還不簡單啊!”
黑狼靠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
“老大,我們該怎麼辦?二哥問道。
“這個社會還有很多人我們惹不起啊!這事只能作罷了,只是委屈了三弟了。”黑狼搖了搖頭,無奈說道。
“大哥,這件事怪我事先沒有摸清情況,冒然出手,只希望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床上的三哥抱歉的說。
“不怪你,你好好養傷。還有,你們給下面的人交代一下,遇見那兩個人,不要起衝突。”
黑狼起身,拍了拍三哥,轉身便離開了病房。
翌日。
一家名為“黑狼”的安保公司內。
“啪!”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
“太囂張了,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大哥,讓我帶著人去做了他倆。”二哥非常氣憤,都騎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其實這隻能怪三哥手下的人過分了,惹出的事來,才造成現在的情況。我看不能冒然行事,三哥就是個例子,我們得從長計議。”最小的五弟倒是很理智。
“還從長計議!人他們早跑了!”二哥斜了一眼五弟。
“行吧,二弟你去辦吧,但一定要注意安全。”黑狼想了一會兒,總覺得心裡沒底。
原來,繼三哥被打後的第二天上午,他的小弟就在醫院被人打死了。而“兇手”正是江生二人。
此時,江生和唐程鵬駕車已經離開了。
“對了,江兄,幾年前我在和老婆去市裡辦事的時候,見到了夜司遠,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那裡。”唐程鵬在副駕駛說道。
“城市這麼大,我們去哪裡找他?”江生聽到夜司遠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了她妹妹,夜司瑤,死在河裡的那個韶華女子。
“額,我也不知道,他也是在躲避追殺,好像是他的堂兄在找他,他手裡可能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唐程鵬若有所思的說道。
“可能是為了域令。”
“很有可能。”
傍晚,江生二人才到達市裡。
如今的城市早已不是昔日了,才七點多,以往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熱鬧非常的街道此時清淨無比,只有稀稀幾人匆匆走過。
二人開著車緩緩在街上游著,尋找休息吃飯的地方。
第二天,二人便繼續出發,駛向川慶。
唐程鵬如今孑然一身,無所牽掛,所以也就跟著江生,兩人也算有個伴兒。
二人開著車到達了涇州,可是早已是物是人非,逗留了一餐飯的時間便離開了川慶。
繼續向東行駛,一天後。
“看,前方!”
駕車的唐程鵬叫醒了睡覺的江生。
江生睜開眼,透過前擋風玻璃看出去。
一條通體碧綠的大河匍匐在前方!沒有波濤洶湧,驚濤拍岸,相反,她很平靜,甚至你都看不出他在流動。是這條河,養育了他,多少年了,終於回到了她的懷抱,一切都是這麼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