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又怎麼樣?現在是法治社會,我還不信他們要知法犯法!”
秦鈺提高嗓門。
暴怒的樣子像極了小醜。
穀枝意冷靜的看著這一切,死心就在那一瞬間。
甚至都開始懷疑起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秦鈺了。
因為這和她記憶裡的秦鈺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一個溫文爾雅,有風度有見識。
一個瞎眼暴躁,喜歡PUA別人和說受害者有罪論。
惡心。
惡心死了。
穀枝意忍住幹嘔的衝動,伸出手拉了一下孟星鸞的衣角。
孟星鸞微微側頭。
穀枝意:“孟大師,我們別跟這種人浪費時間了,我已經無所謂了。”
她以為孟星鸞就是單純的在幫她出氣。
她很感激。
可惜,這份感激超不過三秒。
隻聽孟星鸞道:“我有所謂,和舒良狼狽為奸的都是我的敵人。”
隨便打個比喻,如果舒良是個屎殼郎,那秦鈺這樣的就是屎殼郎的第一個字。
今晚就會有個最終結果。
既然秦鈺都主動送上門來了,那麼她也不介意費心一下將這個意外提前扼殺在搖籃。
這樣,舒良的底氣就會減少幾分。
秦鈺攥緊拳頭。
咬牙切齒的說著:“我再怎麼樣都是秦家人,你們做事前最好是想清楚!”
這句話裡明裡暗裡都藏著威脅。
一直旁觀看戲的裴沅終於忍不了了。
她麵無表情的冷笑了一聲。
“秦家?我若不高興,現在就能讓你們重開。”
言語狂妄,再加上裴沅的身份,根本沒人認為她是在開玩笑。
秦鈺:“……”
瑪德,好氣!
他要爆炸了!
簡清清則還沒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它骨子裡的自尊開始蠢蠢欲動。
她直接往秦鈺麵前一站。
倔強的抬頭,用那雙極具標配性的控訴目光看著孟星鸞一行人。
“你們不許欺負阿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