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過來看看,剛剛你們問他什麼問題了?”
“就是問他為什麼報警。”
聞言,孟星鸞笑出了聲,她懶散的掀了掀眼皮,嗓音冷淡,“這還需要問嗎?不就是看我不順眼,想讓你們抓我去蹲局子嗎?”
“我沒有!”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周聿白就出聲反駁。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而後走到女人麵前和她對視。
男人垂著眼,手指克製的蜷曲起來。
臉還是記憶中的那張臉,隻是神態變了。
壓下眼中冒出來的苦澀,周聿白啞聲道:“孟星鸞,你認識我那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什麼人嗎?我要是想要讓你蹲局子,我有千萬種辦法可以實施,何必那麼被動?”
孟星鸞:“……”
不是,這人有病吧?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
孟星鸞直接被逗笑了。
笑聲清脆,裹挾著數不盡的愉悅之色。
見此,周聿白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她笑什麼?
“周聿白。”
半晌,孟星鸞止住笑,重新抬眼看向了周聿白。
“你是不是有什麼妄想症?我跟你很熟嗎?如果你硬要掰扯那段荒謬的婚姻,我想我已經說的夠清楚的了,一年都見不了三次,我瞭解你?你聽聽這好笑嗎?”
“再則……你猜你為什麼有機會打報警電話?”
這個問題把周聿白問住了。
他脊背僵硬,大腦卡殼了幾秒。
頃刻便對上女人那饒有深意的視線,忽而便什麼都明白了。
他能有報警的機會完全來自於孟星鸞的‘縱容。’
不然……
他根本連摸手機的機會都沒有。
數不盡的挫敗感朝著他湧來,原本氣盛的男人瞬間像一朵花似的枯萎了下去。
負責審訊的兩名警員則悄悄對準孟星鸞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大師!
更崇拜了怎麼辦!
孟星鸞根本不給周聿白任何反應的機會,她再次發問:“舒良是用什麼聯係你的?”
她已經篤定周聿白和舒良勾搭上了。
現在過來這邊為的也是想要從男人口中套出舒良的行蹤。
他太狡猾了。
用法子隱匿了自己的所有行蹤和軌跡,愣是讓人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