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幹什麼?
……
*
與此同時。
季遲戰戰兢兢的看著從昏迷中醒過來的男人,差點喜極而泣。
“哥,你終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負荊請罪了!”
昏暗的環境裡,躺在一張薄薄墊子上的謝宴辭緩緩睜開了眼。
頭頂是老式的吊燈,他眯著眼睛適應著突如其來的光線。
頭痛難忍。
謝宴辭悶哼了一聲,借著季遲伸過來的手緩緩的坐了起來。
“幾點了?”
“十二點了……哥你昏迷了好多個小時,我差點以為你沒了。”
季遲現在想起來都還膽戰心驚。
本來還在打檯球的他被謝宴辭的一通訊息叫了過來,然後就偷偷摸摸的把人從醫院帶走了。
地點是男人早就提前挑好的,偏僻得很。
顯然是早有預謀。
在得知謝宴辭要自己敲自己腦袋過後,季遲人都傻了。
說什麼都要阻止。
可他根本拗不過對方。
謝宴辭誰敢攔啊?季遲想攔也攔不住。
然後他就膽戰心驚的看著謝宴辭給了他自己狠狠一擊。
能對自己都下得去手的人……
實在是個狠人!
季遲在等待男人醒來的過程裡已經把自己的死法都想了幾百種了。
不過好在人最終還是醒了。
可喜可賀。
經過此事,季遲明白了一個道理。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一定要遠離戀愛腦,尤其是帶著點瘋批屬性的戀愛腦。
比如麵前一臉冷漠的謝宴辭。
“哥,你現在看得見了嗎?”
季遲問的小心翼翼。
生怕這個瘋狂的行為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