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日孟星鸞都把自己關在道觀裡。
醫院那邊有薄子理來回跑,夏桉得知以後也主動說要幫忙。
沈確養傷,倒也安分。
唯有謝宴辭一人感到心情鬱悶、不開心。
這幾天謝言川已經把辦公場地挪到病房了。
謝家能信任的就那幾個人。
謝老太太年紀大了本來身體抵抗力就弱,天天往醫院跑身體早就吃不消了,所以直接pass。
裴沅也有事情要處理,從早守到晚一點也不現實。
至於謝知願他們自然也不是什麼閑人,堆積的工作成了一座小山。
所以最合適的人選非謝言川莫屬。
身為一個集團的總裁,也不是非得要天天去公司。
偶爾換個辦公場地怎麼了?
沒有人敢有異議。
除非他們不想幹了。
此刻,謝言川坐在臨時搭建出來的辦公桌前認真處理著公司的事務。
眼角的餘光卻時不時的去看坐在病床上的謝晏辭。
男人無疑長得是好看的,膚色蒼白,五官俊美,光是沉默的坐在那也頗為賞心悅目。
敲下最後一個字,謝言川揉了揉痠痛的肩頸。
冷淡出聲道:“再看下去你都要變成忘妻石了。”
聞言,謝晏辭總算有了點情緒波動。
他空洞的眼神朝著謝言川看來,漆黑的視野男人早就習慣了。
他說:“你不用來守著我,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
謝言川立刻接話,言語間帶著絲絲笑意。
“是啊,你不是小孩子,但卻是個戀愛腦。”
幾天前謝晏辭的主治醫生就找到他一五一十的說了那天他單獨和謝晏辭的談話內容。
失明是後天造成的。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謝晏辭自己腦袋受到了重創產生了淤血。
按照醫生對謝晏辭語言的理解,對方極有可能會傷害自己。
輕則往腦袋上敲一敲,重則再次重複一遍受傷的場麵。
謝家人都相信謝晏辭是幹得出來這些事的。
所以才有了現在謝言川守在病房的場景。
謝晏辭對戀愛腦一詞不置可否。
他岔開話題,問:“外麵出太陽了嗎?”
話題的跳躍性太大,謝言川僅僅愣了一秒便反應過來。
病房的窗簾向兩邊延展,天空萬裡無雲,太陽高照。
“嗯,你想出去轉轉嗎?”
謝晏辭點頭,謝言川便立刻打電話讓外麵的保鏢推個輪椅進來。
“出去轉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