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聞言,醫生大驚。
“三少,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這種事情沒有科學依據,這次是失明,萬一下次是失憶怎麼辦?”
謝宴辭做事隨心所欲。
戀愛腦的他說不定還真的可能做出這種事!
他們都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謝宴辭要真在醫院出了什麼好歹,他們找誰哭去?
謝宴辭沒說話。
隻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醫生見此,整個人都很忐忑,生怕這位祖宗真做些什麼正常人做不出來的事情。
他決定等會兒就打電話通知謝家人。
過了半晌,謝宴辭的眼神終於有了變化。
他說:“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醫生點頭,語氣鄭重:“三少,你這種情況我之前也碰到過,你也別太焦慮,最後肯定是會恢複的,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話落,醫生又小心翼翼的補充了一句,“三少,我看你未婚妻還挺關心你的,說不定失明也是一件好事,能驗證對方的真心。”
“未婚妻?”
謝宴辭挑出對方話裡他愛聽的三個字出來。
冷漠的語調在此刻顯得很柔和。
醫生忐忑的全身冒著冷汗,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三少,孟小姐是您未婚妻吧……”
不等醫生補救完,謝宴辭唇角上揚,露出一個十分溫柔的表情。
下一秒就聽見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嗯,鸞鸞是我的未婚妻。”
……
與此同時。
孟星鸞一行三人抵達了海城。
從機場出來,薄子理提前安排好的車已經等在了外麵。
宋南燭坐副駕,孟星鸞和薄子理坐在後麵。
目的地是第一人民醫院。
根據薄子理安插在醫院的眼線說舒良還未出院。
雙腿骨折,少說也得養幾個月。
現在他所在的那個樓層是對外封鎖的,隻有舒良特定的那幾個人能夠隨意進入。
有了舒瑾晟這個變數,舒良越發變得警惕起來。
孟星鸞閉眼假寐。
外麵的天逐漸暗沉下來,最近的氣溫有所回升,厚重的棉襖外套都可以壓箱底了。
女人隻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
領口的扣子留了兩顆沒扣,精緻的鎖骨外露,肌膚白皙。
賓利緩緩行駛在路上,此刻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機場到醫院一般情況下四十分鍾就能到,但算上堵車和等紅燈的時間,便要額外多出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