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安的伸出手攥住孟星鸞的衣角,蒼白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可憐。
“鸞鸞,我想洗澡。”
孟星鸞:“……”
剛才謝言川在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想洗澡?
女人說:“如果你等不到你哥回來,那我現在去看看有沒有男護士……”
“我不要他們。”
我隻想要你。
後麵這句謝宴辭隻敢在心裡說。
太過於直白的話很容易引得對方的反感。
所以他準備用迂迴戰術。
“我可以自己洗澡,鸞鸞你站在外麵等我就好了,要是我不小心摔倒你記得幫我叫一下醫生。”
孟星鸞看著他那張俊顏,半晌,妥協了。
“我用毛巾幫你擦一下,你身上還有傷,不能碰水。”
謝宴辭沒有答應的很快。
而是推辭了一下,“我自己可以,鸞鸞,你就坐著休息……”
“那你要是摔了,我是進來還是不進來?”
“……好吧,那就麻煩鸞鸞了。”
說這話的時候謝宴辭的耳尖緋紅。
他任由孟星鸞牽著自己走去衛生間。
醫院再怎麼好也比不上家。
洗浴的地方容納兩個人顯得很擁擠,就差那麼一點,兩人就是肌膚貼著肌膚了。
幹淨的毛巾就掛在一邊。
孟星鸞轉身拿了個盆放水,回頭的時候,目光突然一滯。
謝宴辭就站在她麵前。
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接著病號服的紐扣。
也許是看不見的緣故,他的動作被放的很慢,一舉一動都勾人心絃。
隨著釦子的解開,大片白皙的胸膛裸/露出來,偏偏他本人卻是一副鎮靜自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