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可兒惱怒的瞪著她。
忍不住懟道:“你懂什麼?我這是不想給慕言哥添亂!還有,我麻煩你放清楚自己的定位,你隻是慕言哥一個可有可無的師姐,而我,是那個即將陪伴他一生的妻子!”
越說秦可兒越有底氣。
她趾高氣揚的抬著下巴看著孟星鸞。
甚至還把自己的披肩往下拉了拉,雪白的肌膚上全是曖昧的紅痕。
可想而知兩人的運動得有多麼激烈。
孟星鸞:“……”
有一說一。
大師弟找的這個未婚妻人確實不怎麼樣。
麵相刻薄小氣,命格……也與他相撞。
這一刻,孟星鸞不覺得沈確是真的喜歡這個叫秦可兒的女人。
或許其中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
秦可兒等著對方惱羞成怒,可過了幾分鍾,女人仍舊是那副冷淡的表情,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變的。
秦可兒要氣死了。
片刻,孟星鸞說:“既然你是我師弟的未婚妻,那麼……爛攤子就交給你咯。”
有人搶著幹活她還樂得輕鬆。
說完,孟星鸞便跨過那堆‘屍體’,徑直往外。
女人氣紅了臉。
“你給我站住!站住!”
孟星鸞怎麼可能聽她的話?
不過幾秒的時間,她便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裡。
孟星鸞站在路邊招了一輛出租去醫院。
路上,她接到了裴沅打來的電話。
“鸞鸞,宴辭醒了。”
……
與此同時。
醫院高階病房內。
謝宴辭坐靠在病床上,膚色蒼白,黑色的碎發淩亂,他低垂著頭,漆黑的瞳仁沒有任何焦距。
雙手緊緊抓著被子,似乎在極力隱忍著內心的惶恐與暴戾的情緒。
醫生把裴沅單獨叫到了外麵。
“謝夫人,像三少這種情況能醒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他的失明是因為腦內的積壓的淤血壓迫到了視覺神經,以後還是有一半可能會重新恢複視力的……”
裴沅隻覺得整個腦袋都是亂的。
小兒子謝宴辭擺脫了成為植物人的命運,可是醒來卻什麼也看不見。
男人雖不吵不鬧,但作為母親,她能感受到對方心裡的惶恐。
裴沅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底翻湧的情緒。
她說:“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請一定要治好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