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沅說:“既然鸞鸞都這麼說了,走吧。”
鍾思語跟在兩人後麵走,看向孟星鸞那清瘦的背影時,目光裡全是複雜。
來時,舒良說孟星鸞殺了舒瑾晟。
但因為手段獨特,並未讓那群警察懷疑到她身上。
為了讓這種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舒良讓她過來取一滴謝宴辭的血。
當即鍾思語就發出了疑問。
不明白怎麼就跟謝宴辭扯上關係了。
舒良含糊的應付了她幾句,然後鍾思語人就到京城來了。
三人一齊進了病房。
謝言川和謝知願都在,老太太則在一旁倒著溫水。
一見孟星鸞他們進來,當即就放下手上的東西問裴沅:“怎麼樣了?”
“沒事,這幾天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裴沅答道。
老太太這才放心的點頭,忽而注意到站在他們身後的鍾思語。
她看著很麵熟。
謝老太太皺眉沉思,最後還是鍾思語主動說:“謝奶奶,我是鍾思語。”
“鍾思語?”
老太太恍然大悟,一下子想起來了。
下一秒,老人便問她來做什麼,得到的回答仍舊和之前一樣。
謝知願看著鍾思語,覺得對方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謝言川亦是如此。
但有孟星鸞在場,他們提著的心瞬間收了回去。
偌大的病房頓時就變得熱鬧起來。
鍾思語硬著頭皮走上前。
男人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面板蒼白,似乎都能看清那青色的血管。
五官俊美,卻過於削瘦。
破碎感直接拉滿。
鍾思語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可很快手腕就被人從半空中抓住。
她眼中的心疼頃刻消失的幹幹淨淨。
謝知願說:“鍾思語,我堂弟是有妻之夫,你這麼貿然的舉動……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