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清雋,蒼白的肌膚因為熱氣而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意。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自己的巨/物,腦中浮現的全是和孟星鸞發生過的那些事。
女人漂亮的桃花眼布滿一層霧氣,修長勻稱的長腿勾/著他的腰,嗯嗯啊啊的呻/吟宛若最烈的春/藥……
速度越來越快,最終男人發/洩了出來。
空氣中霎時多出了一股別的味道。
男人睫毛輕顫,睜開眼,漆黑的瞳仁被貪戀和炙熱佔滿,殷紅的唇誘人,唇角上揚,勾起一抹弧度。
“鸞鸞……”
嗓音嘶啞帶著事後的一抹勾人勁兒,酥的人骨頭都麻了。
半小時後,謝宴辭收拾好自己穿著浴袍出去。
手機顯示有幾個未接來電。
他撥了回去。
響鈴十秒才被接通。
季遲:“哥,你幹啥呢,我給你打幾個電話你都不接。”
“洗澡。”
“你洗澡什麼時候要洗一個多小時了?”
季遲狐疑的眯起眼睛。
總感覺有哪裡不對。
哪個正常人洗澡將近兩個小時的?
謝宴辭站在落地窗邊上,眺望著外麵的夜色和樹林,聽著手機裡好友的質疑,眉眼冷淡,嗓音卻還夾帶著幾分慵懶。
“大人的事小孩別問。”
季遲:“……”
季遲:“……哥,你也就比我大一歲,不至於喊我小孩吧?”
季遲無語望天。
謝宴辭倒沒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多大的時間,“找我有什麼事?”
“哦對,我就是想問哥你多久來一趟,人我都讓保鏢守著,一天沒吃沒喝了,我怕餓死了太便宜他們。”
人指的就是那天膽大包天給謝宴辭下藥的人。
這個世界上敢對謝宴辭動歪心思的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而這幾個人赫然就是其中之一。
謝宴辭輕嗤了一聲,眼底的猩紅若隱若現,詭譎危險。
“他們不是很喜歡給人吃藥嗎?每人喂一包,再放幾隻雄偉點的狗進去,一天一夜,誰也不許放出來。”
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辦法讓季遲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戳了戳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硬著頭皮應下。
掛電話前,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