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處的光線昏暗,男人背著光將孟星鸞壓在門上。
直接身形和力度雙重碾壓。
一隻手抓住對方的兩隻手,將其扣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則霸道強勢的扣住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
呼吸紊亂而急促,他俯下身吻/住女人殷紅的唇瓣。
滾燙與溫涼交/織,勾起他一直壓製、隱忍著的浴火。
孟星鸞被迫仰頭,也不拒絕,甚至還帶著點享受。
意識到這點的謝宴辭更興奮了。
“鸞鸞,我好難受,我想要……”
他吻的比以往都要急切而兇猛,粗/喘和換氣聲是此刻最好的興奮劑。
男人長驅直入,攻略城池,勾動著她的舌/尖一起舞動。
扣著女人腰肢的那隻手則開始不老實的來回遊動。
指尖細膩的觸感讓男人喉結上下滾動,深沉的眸子蘊藏著潮湧,似是比夜色還要深。。
他鬆開鉗製著女人的手,吻越來越炙熱,彎腰慢慢往下。
吻落在了她的下巴,肩頸、鎖骨……
孟星鸞釋放的雙手下意識的環住男人的脖頸,眸光瀲灩,眉眼間的清冷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豔色。
謝宴辭一口咬在女人的鎖骨上,很快一個醒目的草莓便出現了。
不夠。
他還想要更多。
心中的陰暗麵瘋狂的叫囂著,似是要徹底佔據他的理智。
男人狹長的瑞鳳眼裡全是對孟星鸞的佔有慾,眼尾泛紅,獨屬於男人的荷爾蒙四散,他單手已經撫上了女人的柔軟,可下一秒卻猛地落荒而逃。
腳步踉蹌,有點狼狽。
孟星鸞緩緩睜眼,頭頂三個大問號。
這謝宴辭怎麼回事?
莫不是真不行?
這已經不是孟星鸞第一次有這樣的質疑了。
很快,浴室裡響起水聲,嘩啦啦的硬是衝淡了剛才空氣裡殘留的旖旎。
孟星鸞半眯眼,伸手整理了一下被對方摸得淩亂的衣衫,然後才抬步走過去。
‘叩叩—’
“謝宴辭?”
女人清冷的嗓音多出了幾分沙啞,這讓剛被冷水衝淡的欲/望又頃刻翻湧了上來。
謝宴辭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站在了蓬蓬頭下。
冰冷的水從頭淋到腳,心底的燥熱平息了又冒出來。
如此反複,將他折磨的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