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孟星鸞偏頭看向說話的周聿白。
長得人模人樣,就是可惜長了一張嘴,他要是啞巴就完美了。
男人沒有錯過孟星鸞眼底一閃而過的遺憾。
周聿白:“?”
“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搞笑,我一個守法公民從不做任何違法的事,他的死不應該是虧心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嗎?”
林澈是周聿白曾經的好朋友、好兄弟。
可最後據另一個紈絝子弟說,死的那天晚上,他就像鬼上身似的直直的往路中間走,一輛大貨車疾馳而來,人當場就沒了,死的極為淒慘。
孟星鸞神色坦然,沒有半點慌亂感。
提起這個林澈,她就譏誚的挑了下眉。
“周先生還真是來者不拒,什麼樣的朋友都交,想必他做的那些事你這個朋友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強佔良家婦女,又殺害別人的哥哥。
就光這一件事就死不足惜。
周聿白的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
孟星鸞和他說話向來陰陽怪氣,夾槍帶棒。
他這句話沒有惡意。
隻是單純的想知道究竟是不是和孟星鸞有關。
她是玄學師,又會操縱鬼怪,若真的要殺掉一個人當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眼前的崔高毅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周聿白才終於意識到了孟星鸞的厲害之處。
男人壓下眼中翻湧的情緒,冷淡的吐出一句話。
“我沒說他死的冤枉。”
“哦,那你還挺薄情的。”
周聿白:“……”
有時候真的覺得孟星鸞挺難伺候的。
反正不管他說什麼,孟星鸞總會懟回來。
以前她真的隱藏得太好了。
溫柔、賢淑。
就像是被拔了利爪的野獸。
可現在呢?
怕不是進化成了渾身帶刺的刺蝟。
周聿白已經在盡力維持著自己的麵部表情,他沒有再和孟星鸞搭話,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處在昏迷中還在顫抖的崔高毅。
對方的畜牲行徑他大概猜出了七八分。
想要趁著妻子不在欺負繼女。
可卻被突然趕來的孟星鸞折磨了個半死。
拋開過往的恩怨,他不得不說幹得漂亮,至少孟星鸞並不是那樣的冰冷無情。
許是想到了什麼,男人的眸光閃了閃。
五分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