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道觀門外的貨車走了。
謝宴辭藉口太冷,厚著臉皮進去喝了一杯熱茶。
他接連喝了四五杯,卻仍舊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孟星鸞看著他,桃花眼瀲灩。
“天黑了。”
趕人的意味不言而喻。
偏偏謝宴辭就是裝聽不懂。
蒼白俊美的五官線條柔和,狹長的瑞鳳眼裡蕩漾著絲絲笑意。
他附和點頭。
“冬天的天黑的最快。”
說完,又將一杯茶一飲而盡。
孟星鸞:“……”
行。
那就讓你喝個夠。
女人麵不改色的繼續給他添茶,隻要一見底就繼續滿上。
謝宴辭總共喝了有十二杯,直到喝不下了他才遺憾的垂眼。
“天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本來他是想等天下雨的。
可偏偏今天的天氣預報在逗你玩,顯示有雨卻又沒雨。
謝宴辭開始琢磨著下次要不要請人工降雨。
“慢走不送。”
在距離謝宴辭離開的十分鍾後,宋南燭才急匆匆的回來。
他臉上的表情如釋重負。
看著桌上剩餘的茶水直接提起茶壺仰頭一飲而盡。
少年的呼吸急促。
等他平複下來後,才和孟星鸞告狀。
“師姐,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她們根本就不是找我算命的,明明就是想跟我搞物件!”
現在想起那個場麵宋南燭仍覺得膽戰心驚。
五六個與他同齡的女孩把他圍在中間,個個都是社牛,你問一句我問一句,直接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瞭解了一遍。
宋南燭自己就是個社牛。
但是他卻沒有應付這種情況的經驗。
女孩子的熱情實在是太恐怖了!
誰規定成年了就必須搞物件?他喜歡單身不行嗎?
宋南燭氣成了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