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麼事？”
杜海之在那邊咬牙切齒，“你還問我什麼事？！”
秦思甜愣了一下，“哈？”
“你玩的樂不思蜀了是不是！蜜糖才剛起步，你這個大老闆就不打算要了？！”
秦思甜臉上一陣尷尬，“誰，誰說的啊……”
杜海之哼了一聲，“你倒是說說，你最近做了些什麼！讓你到瑞士去給我找素材，結果呢！大姐，兩天沒更新了！”
“……”
秦思甜自知心虛，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了許久沒等到秦思甜開口說話，杜海之無語的很，“喂，你就不能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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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反省麼，來了以後什麼都沒幹，特別對不起你！”
“……”
杜海之不知道該對他老闆說什麼了！
過了好一會兒，杜海之咳嗽一聲，這才開口，“湯姆的ins被封了，什麼素材都沒了。”
秦思甜嗯了一聲，“是啊，也不知道是誰做的。不僅刪了他的照片，還封號！我告訴你啊，剛才湯姆找ins的公司了，對方說那個駭客太高階，他們對付不了。”
杜海之撇撇嘴，“當然對付不了，不知道人家是什麼價位呢。”
“啊？”
“沒，沒什麼，”杜海之趕緊解釋，“對了，我跟你說，陸令山來過公司。”
秦思甜一下頓住，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他去做什麼？”
“好歹這也是他投資的公司，過來看一眼也沒問題吧？”
秦思甜抿抿嘴唇，“他最近……還好嗎？有沒有……有沒有……”
“你是想問，他有沒有找過你？”
秦思甜憋了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
杜海之笑笑，“不知道。”
“……”
“他過來就跟我談了下工作的事情，還能幹嘛啊？再說了，找我打聽你才更奇怪了好嘛，我跟你是什麼關係，能跟你密切到那種地步？”
秦思甜過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情嗎？”
他不找她，那她又何必記掛他？
不如相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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