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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霜降雖然留在家裡,但是她和陳池近距離看到水仙花的時間是一樣的,她總不能跑到公婆房裡對著水仙發花痴。
於是,有一回,她陪公婆逛菜場,正巧看見有人擺地攤賣水仙球莖,她自個兒掏錢買了一坨,回家浸在水裡,擺在自己的房內。那還是年前的事,過完這個年,許霜降發現她買的水仙光抽葉,長得像蒜苗一樣綠油油,就是不開花,不知道是因為她的臥室曬不到陽光,導致水仙營養跟不上,還是因為賣水仙的人沒切好球莖。
現如今,除了陳池和許霜降的臥室,這套二居室的所有地方都改烙了公婆的痕跡。花瓶沒有了,花瓶旁的碗墊也早就不知收哪兒去了,反正每次吃飯時會跑出來,吃完飯絕對不會出現在桌上。
這些東西的去向,得問公婆。
“媽,你把碗墊放哪裡了?”陳池高喊道,他怕許霜降撐不住,放棄了搜尋,急忙上前幫忙托住了大湯碗的碗底。
“你這樣不行,”許霜降叫道,“別碰呀,一會兒都灑了。”
“什麼?碗墊?”汪彩蓮從兒子兒媳的房間裡匆匆跑出來,一見小倆口四隻手捧著湯碗,立時明白了,急急奔到廚房,只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就轉出來,把碗墊放到了桌上。
“你走開,走開。”許霜降指揮著陳池。
“小心啊。”汪彩蓮瞅住了兒媳的動作,等許霜降放下碗後呼了一口氣,衝廚房埋怨道,“松平,你怎麼盛這麼滿?”
在嗚嗚嗚的排煙聲中,陳松平正在嗤啦嗤啦地翻鏟子炒菜,他對廚房外的小插曲一點兒也不知情,揚聲答道:“正好盛滿一碗。”
父母在說著話,陳池也在問許霜降:“燙到沒有?”
許霜降瞟了一眼,這還用說?
母親在一旁,陳池也不好沿承老早以前那樣親暱浪漫的調調,抓起許霜降的手,心痛地吹吹氣,這種隔著瓷碗的熱燙實際上也不會太傷面板,只待空氣中自然冷卻即可,他交代道:“後面的菜我來端,洗個手去,準備吃飯。”
“我來。”汪彩蓮搶著道。
許霜降甩著水珠從洗漱間出來,見陳池母子倆都在布筷擺碗,她就走去自己的臥室。
“霜霜,你的衣服給你收下來疊好,放在你床上了。”汪彩蓮喊道。
“噢,我放到衣櫃裡去。”許霜降先前瞧見婆婆從她房間出來,就知道這麼回事。汪彩蓮每天黃昏時都必然收衣服疊衣服,然後自動進她房間,將她的衣服一摞陳池的衣服一摞,放到床尾,她都習慣了。
今兒卻只有她的衣服。
汪彩蓮放下筷子,跟在兒媳身後一起進房間,繼續道:“霜霜,池兒的衣服我沒拿過來,先放我那櫃子裡吧,這幾天芳憐住在你那屋,他拿衣服不方便。”
許霜降一想:“那我把他明天上班穿的衣服拿到媽你的房間。”
“對對對。”汪彩蓮連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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