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葉老頭,湛然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在他想來葉老頭應該是在流州才對。
“葉老頭,你不是應該在流雲鎮嗎?”
“咳咳……”葉老頭擋掉身上的灰塵,瞅了瞅湛然,“跑來湊個熱鬧唄,小湛你不也是嗎?”
“湊什麼熱鬧?我是來這裡等人的。”湛然搖了搖頭。
“哦?有人叫你來我這兒?”葉老頭微微抬了抬下巴,略感疑惑的看著湛然。
湛然沒有回答葉老頭,反而問道:
“你這兒?玄黃酒肆是你開的?”
葉老頭伸出手,指著門關內側上樑處懸著的一面土黃色小旗子說:
“在流州的時候,老朽不就掛著這個旗子了嗎?玄黃色,酒肆,可不就是玄黃酒肆嗎?”
湛然回頭抬眼一看,土黃色的小旗子邊邊角角略有破爛,中間沒有任何文字。
他再滿臉疑惑的看向葉老頭。
葉老頭咧著嘴,露出沒剩多少的牙齒,笑了起來,指了指土黃色小棋,又指了指地面擺放著的酒缸:
“玄黃色,酒肆,合起來就是玄黃酒肆咯。”
葉老頭又繼續說道:
“小湛,你還沒說是誰叫你來的呢。”
湛然想了一下,覺得即墨宛如的名字應該不用隱藏,而且既然叫自己來這裡等她,也許她和葉老頭也是熟人。
“即墨宛如,葉老頭你應該認識吧?”
“噢,宛如丫頭啊,我看著她長大的,”葉老頭眼神中流露出懷念,“現在都還記得她第1次拿刀的時候,把自個兒手給割破了,哭得稀里嘩啦;但如今的江湖中,她的刀可沒幾人有把握接下咯。”
聽著葉老頭說的話,湛然卻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之前,葉老頭託自己送些白菜蘿蔔食物之類的到和平客棧給老顧,似乎是受老孃花飛雪的囑託。
現在,葉老頭又說他看著宛如姐長大,還看過第1次拿刀的事,想來兩人關係也是匪淺。
老孃和宛如姐都是超凡強者,甚至老孃境界之高難以知曉到達何等地步。
葉老頭會不會也是個隱藏的高人?
到底有什麼來歷?
湛然越是深思,越是覺得葉老頭不簡單,看著葉老頭的眼神都變了味,略微顯得有些……
葉老頭被湛然看的有些不自在,擺了擺手,轉移話題道:
“你小子幾次來我的酒肆都沒買過酒,這次不得照顧照顧我的生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