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憨貨不相上下啊。”秦戰元一邊說,一邊以筷子夾花生。
“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吐骨頭一個不吐骨頭。”湛然笑了笑。
“然也。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能與莫玄這小子爭飯食的人。”
酒自然是沒有,飯何止管飽,湛然吃了個七成飽就不再繼續,秦戰元更是早就放棄主食,只是一顆一顆吃著花生。
另外兩人風捲殘雲掃蕩食物,時機剛好,兩人吃完小憩時間結束,下一輪比武開始。
湛然一手拍方開山,一手拍莫玄,面部親切又和善地問道:
“你們不撐嗎?”
兩人異口同聲“呃”了一下,明顯撐得太過,也許是因為棋逢對手,吃的停不下來,將本來留作小食的食物通通掃光。
方開山嚥了下嗓子說道:“小菜而已。”
莫玄則不甘示弱連點幾下頭,強行壓下本該打出來的嗝。
……
休息完畢,比武再開。
比武擂臺上,對決雙方,天水閣門人於清波,鬥拳宗門人元天生。
兩人同時衝向對方,於清波雙手泛起水花,遮擋元天生視線,元天生不管不顧鐵拳直出,氣勢如虎。
於清波在水幕之後以兵器架住拳頭,他的兵器是一柄傘,傘面開啟,一式天水閣水之一脈名招“定波無瀾”,吸收元天生所有氣勁力道。
下一瞬間於清波猛然反擊,合傘成槍向前戳,帶起元天生之前全部氣勁,再加上於清波自身氣勁,兩者相加威力之猛似可截江斷流。
元天生撤步回身,定立間扎出一個四平大馬,雙拳收於腰間,待到於清波進入攻擊範圍,元天生雙拳狂猛而出,口中嚎叫:“尤拉尤拉尤拉~~~”
拳出瞬間幻化萬千流影,狂暴猛烈擊打在於清波的傘身,兩人武技一時僵持,誰也不願讓敵半步。
於清波前衝帶起的磅礴水系氣勁,漸漸被拳頭擊打的越發稀薄。
元天生右腿猛然蹬起,鞭腿踢壓傘身,身體迴旋而出,一個旋風腿甩向於清波頭頂。
勝負似乎已分,元天生腿勢剛踢到於清波額頭,猛然感覺到腳下不穩,江河激流泛濫,身體重心搖晃,攻擊失去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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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清波手中之傘又一次撐開,帶起一股上升氣流,力量沛然迅猛,元天生不及反應便被帶向半空,驟然受到七道強勁水系氣勁擊打,身體僵在半空。
出手不留情,於清波以傘勁凌於元天生上空,收傘踩在元天生胸腹,落地瞬間再加寸勁,同時,傘身打在元天生右側下顎。
元天生當場昏迷,傷勢不輕,不過未死,只需要耗費些代價就可保他傷勢無憂。
“咦,兩家有仇嗎?怎麼感覺打的比上一輪狠啊?”湛然問道。
“鬥拳宗弟子體格為先,不狠一點可不行。”秦戰元解釋一句。
幾輪之後,方開山上場,對手摸不清楚北玄刀玄在何處,所以很快敗下陣去,免得被一刀斷了手腳。
最讓觀眾們覺得意外的是,紫冥派兩人居然同場相對。
這種事情幾乎不可能出現,雖說比武名單是抽籤,但是益州府多半會給門派面子,抽到同門派多半會給予調換,更何況紫冥派還是大週三大至強宗派。
各宗派獨立看臺上的掌事人有大半都看向紫冥派看臺上獨坐的華服男子——紫冥言。
紫冥言輕笑掃視所有看臺,聲音輕慢卻淡然道:
“我安排的,很意外嗎?”
其他人不接話茬,道跡宗老者卻笑呵呵開口:
“冥言道友好魄力,老道可捨不得這樣為難徒兒。”
紫冥言看向老者,頷首輕笑道:
“他們又不是我徒弟。”
擂臺之中,一人名為修絕心,一人名為空無心,都是知玄境圓滿。
紫冥派功法千變萬化,門人行走江湖多年,從來沒有一個門人功法外象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