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人腦子確實有病吧。
“會做是會做,但是這都是給小孩子們元宵燈節玩鬧用的玩意,這天還熱著呢,立夏都未到,誰糊這個啊。”
“今個我們就要了,糊了一個,銀子不是問題。”
呵,這人傻錢多的主,
“哎呀,這位爺可真會拿小的消遣尋開心,咱們這正營著業呢,這燈籠又不好糊,咱們那裡能放下這些客官單給您扎一個金魚紙燈籠啊。”
霽白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回頭瞧見章琅略有些失望的眼睛,隨手便從衣袋裡拿出了一錠銀子拍在了放著眾多花燈籠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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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一看這位主子是動真格的了,也正猶豫著要不要接這單買賣的時候,霽白又從衣袋裡拿出了一錠銀子,淡淡的說,
“包場。”
店家猶豫的接下,不太敢相信著這位爺出了這麼大的手筆只是為了搞一個燈籠,
霽白見他幾分猶豫的樣子,以為是自己的錢給少了,便又淡淡的輕吐出了兩個字,
“定金。”
這下倒輪到章琅不太淡定了,這公款花的也太fu敗了吧……
“別了吧,不至於……
章琅拉著霽白的袖子,小聲的勸阻著,店家一看,差點急的沒給蹦起來,急忙招呼道說,
“這位爺包場一天,爺裡邊請!”
這句話一招撥出去,半條街的人都看了熱鬧了,縱使這人臉皮再厚,也不至於能生生的把這臉面摔到腳底下去踩吧,
霽白倒是沒有受任何情緒的影響,一幅波瀾不驚的樣子拉著章琅就進了燈籠坊。
“這位爺,這些都是紙料工具,您看看,滿意嗎?”
一分價錢一分貨,這些都是上好的材具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章琅,你看看,可還滿意?”
章琅哪裡懂得這些,她一會兒拿起紅紙瞅瞅,一會兒拈著竹片看看,點了點頭道,
“好是好,就是我能自己親手去扎嗎?”
“奧,姑娘對紙紮燈籠也有興趣?”
店家疑惑的問著,章琅回道說,
“興趣倒是沒有,我就是現在突然想自己動手扎一個了,怎麼?不方便?”
章琅問著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問問,店家回應方便或是不方便,都無關緊要,但是店家無意中一抬眼看見了霽白看他的冰冷的眼神,立刻求生欲本能的答道說,
“方便,方便,姑娘怎樣都方便……”
不就是手把手教你扎個燈籠嗎,就算是你現在是叫我給你表演一個幹吃燈籠都是方便的,
章琅看著很興奮,霽白再旁也拿過紅紙溫柔的說,
“也教教我吧,我們兩個合著扎一個。”
您是爺,您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