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嚀拉著長音狗皮膏藥一般又貼上了他的胳膊,沒完沒了的晃了起來。
遠遠看著這兩尊泥塑,倒也頗為有趣。
“求你啦~”
“不準求!”
一個硬核撒嬌,一個硬核拒絕。
還好自己來時多準備了兩套劇本,總有一款合適的。
壞壞笑著放開了他後退兩步,醞釀了下情緒眼中便就閃爍了晶晶淚光,然後上牙咬著下唇,微微的鼓起嘴巴,眉頭輕皺,看他不語。
霽白簡直崩潰!
知他不會輕易放棄總要纏著自己磨磨時光,可是這前.戲……
嗯→_→
看的出來是在府裡專意練過,下了一番功夫的。
如果沒猜錯的話,想著婆婆也是給他指導過的吧?
難道婆婆也想要花?
“你想怎樣?”
本著不能辜負了人家辛苦修習的演技,霽白還是成全的讓他往下演下去。
你儘管演,花給你了算我輸。
只見楚嚀將頭輕輕歪向一側,然後軟聲委屈的說,
“也是今日我才知道的,在你心中,我遠沒有幾株彼岸花草來的重要……”
搞什麼鬼?!
這詞聽著怪怪的……
他忍不住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未開口,楚嚀就打斷了他,眼神語調更是無辜哀怨了幾分。
“你不必介意我的感受,我沒有關係的,只要你開心便好。”
我介意你個大頭鬼!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