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命常嬤嬤把小玉馬收起來了。
白玉茗眼巴巴的瞧著那小玉馬,心裡像有貓爪撓著似的,難受極了。她真的很喜歡這匹小玉馬,想好好看看,好好摸摸……就玩兩天也行啊……
白玉茗連陪白老太太說笑的精力也沒有了,呆呆的站了會兒,便回房了。
翠錢把洗好曬好的衣裳收進來,一件一件整理摺疊,“姑娘怎麼了?瞧著無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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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茗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翠錢,我好想容姨和奶孃啊。她倆如果在,就可以捏個小泥馬哄哄我了。”
翠錢麻利的把衣裳收好,一陣風似的進裡屋拿了個不倒翁出來,放在白玉茗面前,豪爽的道:“我的私房錢全在這兒了。明兒個我便拿著這些找管事的,讓他去陶窯找人,給姑娘燒匹小陶馬。姑娘,小陶馬可比小泥馬結實多了吧?”
“噗……”白玉茗不由的樂了。
她也不趴著了,笑咪咪的也把她的私房錢取出來,“我比你有錢。我讓人找個瓷窯,燒匹小瓷馬,一定要白瓷!雪白雪白的!”
“成,就這麼說定了。”翠錢見她又會笑了,心中一鬆。
“小瓷馬有小玉馬好玩麼?”白玉格的笑聲。
白玉茗又驚又喜,跳起來去開門,“弟弟,你拿什麼過來了?”
白玉格眸光閃了閃,拿了個熟悉的禮盒進來了,“過來瞧瞧,這是什麼。”
“我的小玉馬!”白玉茗看到羊脂玉的小白馬那昴首挺胸的傲驕模樣,喜不自勝。
“我的親孃啊,這小玉馬可真好看!”翠錢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跟娘要來了,你拿著玩吧。”白玉格貌似漫不經心的道。
“我玩兩天,就玩兩天。”白玉茗情意綿綿的看著小玉馬,沒注意到白玉格臉色很不好。
白玉格走了,她也沒發覺。
她和翠錢晚飯也沒好好吃,早早的便一起上了床,鑽到被窩裡玩了好半天,可算過足了癮。
次日婁家差人來送禮賠罪,白大爺親自把禮物送回了婁家,“寒舍和貴府素無往來,既無恩,也無仇,小孩子胡鬧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婁侍郎和婁夫人央求他到雍王府為婁佳說情,白大爺不悅,“世子爺奉旨查案,令郎是否真和刺客有關聯,世子爺自會查明,清白處置,要下官胡言亂語什麼?”拂袖而去。
“一個從五品的小官、窮官,他倒神氣起來了!”婁夫人氣得直瞪眼。
婁侍郎臉色鐵青,“白晨光不肯到雍王府求情,只怕佳兒不得輕易脫身。”
婁夫人念及牢獄中的愛子,捂著胸口叫疼,“我的兒,這可心疼死為娘了!”
婁侍郎煩燥不堪,在屋裡來回踱步。
婁夫人哭道:“你快去想辦法救救孩子啊。白家不肯通融,那太子府呢?你往常不是總拿你妹妹說嘴,說她在太子面前最受寵愛,沒有她辦不成的事麼?你怎麼不找她了?”
婁侍郎一口牙齒幾乎沒咬碎了,憤怒咆哮道:“你還有臉提我妹妹!我妹妹被你的寶貝兒子、閨女害慘了你不知道?陛下震怒,不光下旨阿成的郡王冊封禮延後推遲,還責令阿成在府中思過,不得私自外出,這是多嚴重的懲罰!阿成氣病了,太子殿下又遷怒我妹妹,我妹妹整日以淚洗面……”
“她不是有寵愛麼?這麼點兒小事便露出原形了?”婁夫人不耐煩的打斷他。
夫妻二人如仇敵一般怒目而對,呼呼喘著粗氣,恨不得用目光將對方殺了。
“爹,娘,別這樣啊。”婁家的兩個女兒婁俊秀、婁俊俏聞訊趕來,為父母勸架,“快想辦法救哥哥出來要緊,自家人置氣作甚?”
婁侍郎額頭青筋直跳,“你說得倒輕巧。太子府不肯伸手,雍王府水潑不進,為父能想什麼辦法救佳兒?”
婁俊秀垂淚不語,婁俊俏卻冷笑道:“雍王府哪裡談得上水潑不進了?我便知道那位世子爺在意什麼,弱點是什麼。”
“當真?”婁侍郎激動了。
“世子爺在意什麼?”婁夫人急著救兒子,一迭聲的追問。
婁俊俏眼前浮現出女孩兒明豔絕倫的面容,又妒又羨,恨恨的道:“那位世子爺對白家丫頭另眼相看,對那丫頭一定是上心的。爹,娘,咱們只需拿住那個丫頭的把柄,自能逼得雍王府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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