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姝詳細的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劉長有些驚訝的打量著劉勃,“你真的給了他一案?”
劉勃害怕極了,急忙解釋道;“阿父,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看到弟弟倒下了,心裡憤怒...”
“哈哈哈哈,這算得上什麼呢?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比你要惡劣多了,不能欺辱那些百姓,可這些紈絝啊,打便是了...被欺到頭上還不打,那就不是朕的兒子了!”
劉長說著,又不耐煩的將不知何時爬到了自己肩膀上,正拽著自己頭髮的劉賜給抓了下來,放在了一邊。
“為了家人,你能出手,這是好事,是值得獎賞的行為!”
“往後,誰再敢傷你的家人,你便直接動手,不然白長了你這個力氣!”
劉長伸出手,捅了捅劉勃的胸口。
隨即,他看著曹姝,冷笑著說道;“劉戊這豎子,看來還是得朕親自來教導他一番!”
“陛下!”
“你放心吧,朕自有分寸!”
“晚上有家宴,你們都不要忘記了。”
就在幾個美人離開的時候,劉盈卻激動的走進了厚德殿,走進了厚德殿,劉長眼前一亮,“二哥!!”
“哈哈哈,長弟!!!”
兄弟兩人見面,神色都很是激動,劉盈給了劉長一個擁抱,隨即打量著他,讚許的說道:“我長弟真壯士也!”
隨即,他又抬起頭來,看著劉長的頭頂。
“你幹嘛要把賜頂在頭上呢?”
“嗯???”
劉長這才意識到,劉賜那豎子正掛在他的頭上,小手死死拽著劉長的冠,雙腿亂蹬。
劉長抓下這個豎子,這豎子就在劉長的手裡亂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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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父!!我好高啊!!”
劉長黑著臉,這次回來之後,雙胞胎都長大了不少,劉良還好,就是這個豎子,有些太...欠打了。
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頑劣的孩子,整個長安,還從來不曾有人敢揪自己的頭髮,這豎子才多大啊,不行,必須要好好管教,否則等他再長大幾歲,到劉勃這個年紀,哪裡還有他的寧日,不得天天折騰自己嗎?
而這豎子被劉長這個拽在空中也不老實,渾身都在亂動。
“遲早把你這個豎子給封到石頭城去!”
劉長罵著,將他放在了地上,這才拉著劉盈坐了下來。
兄弟兩人也許久不曾見面,有著很多的話要說。
“哈哈哈,你是何時來的?我還以為你還要多轉幾圈呢!”
“我回來也不久...”
劉盈說起了各地的情況,說起了兄弟們的那些趣聞,如今劉肥不在,劉盈就成為了兄弟們裡年紀最大的,而其他弟弟又比他年少很多,因此,劉盈在某些時候,就代替了阿父的角色,說起那些“兒子”們,劉盈的臉上滿是自豪。
這些諸侯治理的很不錯,就連低調的長沙國,都是相當了得。
當然,對諸侯國的情況,劉長是比劉盈要更加了解的,畢竟,中原地區的這些諸侯王們,還處於御史,繡衣,國相三體所構成的監督圈內,這倒不是劉長信不過自家兄弟,這只是大漢的制度而已,是劉長留給後人的東西,如今很多諸侯國,其實在劉長這裡跟郡縣沒有什麼區別了,國相跟郡守一樣,每年都要給廟堂彙報情況,廟堂能直接委派官吏。
劉長所在意的,當然是兄弟們的情況。
從劉盈口中得知兄弟們都過的不錯,劉長便很是開心了。
說著說著,話題轉移到了楚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