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當劉長拉著劉祥的後脖頸,一路將他帶到了王宮門口的時候,這裡的甲士都不知該做什麼,好在劉祥及時告知了劉長的身份,劉祥就這麼雙腳離地的被劉長帶回了王宮,直到被丟在殿內,他才落在了地上。
“仲父!”
劉長有些不好氣的看著他,“農忙之時,你居然外出狩獵?”
“還欺負自家的百姓,你這個語氣,我在長安時怎麼沒有聽過呢?簡直就是紈絝!”
“還有,你身為一國之君,外出狩獵,就帶著六個甲士,你以為你是我嗎?!你能打得過誰?!嗯?!”
劉長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劉祥羞愧的低下了頭,“仲父...我不對,我不該在農忙之時...嗯??不對啊,仲父啊,現在是農忙啊,您不也....”
“嗯???”
看著仲父那不善的目光,劉祥急忙低下了頭,“仲父是來視察農桑情況的吧?是我不對,不該外出遊玩,不該帶著幾個人在外地晃悠,不該對著百姓無禮羞辱....”
“劉敬呢?”
“劉相在地方負責秋收的事情。”
“周勃呢?”
“太尉在押送戰俘返回,準備讓戰俘來收糧...”
“嗯,接下來幾天,你就陪著我,我要去安陵..順便在周圍看看,讓周勃儘快回來!還有,不許將我前來河西的訊息洩露出去,我要偷偷去看!”
“唯!!!”
劉祥即刻設宴,款待了自家仲父,劉祥乖巧的坐在劉長身邊,劉長詢問起近期內的事情,劉祥對答如流,他這河西王做的雖然不靠譜,可對國內的事情,還是有一定認知的,這倒是讓劉長有些欣慰。
“仲父啊,您要來為什麼不說一聲呢?簡直嚇死人了啊...我也是倒黴,連著十天都沒有狩獵,今日狩獵,正好就碰到仲父了...”
劉祥抱怨著,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對了,仲父,其實卬玩的比我還要狠,聽聞他每天都酒池肉林,身邊美人如雲,整日都吵著與壯士們角抵,還傷了不少人...還令人鑄造大鼎,說是要效仿您來舉鼎...您何不去北庭那邊看看呢?”
“還有啟那個豎子,我聽聞他也是殘酷的壓迫國內百姓,弄得國內百姓都想逃走....”
本著不能就我一個人倒黴的精神,劉祥迅速說起了兩個兄弟的壞話。
“不必多說,吃完了,就帶我去安陵!”
離開了縣城,劉長還是在四處測量,詢問當地的情況,在輿圖上畫來畫去,劉祥就站在劉長的身邊,看著仲父做出諸多標記,忍不住連連稱讚,“仲父大才啊,這樣最好了,就該這樣啊!”
呂祿有些狐疑的看著他,難道這傢伙能看得懂?
直到他私下裡將劉祥拉過來,詢問陛下在做什麼的時候,劉祥那茫然的眼神告訴了他答案。
豎子!學誰不好!要去學那張不疑!
劉長這一路都在記錄著,直到到達了安陵,劉長終於收起了筆墨,眼裡滿是驚喜。
“這就是朕往後要躺著的地方啊!”
呂祿也是驚了,這安陵實在是太高大了,沒有想到,在這荒涼的河西國,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座城池來,這規模,中原的一些大縣城都比不上啊,城池高大,規模更大,城外甚至已經有了民居和百姓,伸出去很大一部分。
劉長領著眾人,一路來到了施工現場,看著開山挖土的勞碌的眾人,劉長好奇的問道:“這地方現在能躺人嗎?”
“應該還不行吧....”
“可惜了啊。”
劉長搖著頭,看向了一旁的呂祿,笑呵呵的說道:“祿啊,你看我們來都來了,再往前走一走,就到北庭了,去那裡看看卬,然後我們一同回去,如何啊?”
呂祿一愣,早就知道您存心不良,您不會一路說著“來都來了”走到身毒去吧??
看著呂祿的眼神,劉長嚴肅的說道:“朕主要就是收拾一下那兩個豎子,讓他們好好治理國家...見完他們,我們就回去!”
“我不信!”
“乃公管你信不信!來人啊!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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