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灶大驚,“大王,我這就去送送太尉,您稍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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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兩位壯漢正在肉搏。
劉長一把抓住李廣的手,直接將他整個人都甩飛,丟在了地上。
李廣深吸了一口氣,坐了起來,渾身痠痛。
劉長卻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傢伙成長速度還是挺快的,最初跟自己一招都走不下來,如今是越來越能打,這廝力氣很大,當然,跟劉長是沒辦法比的,這些時日裡,這豎子也學到了很多,例如絕對不能讓陛下抓住自己,但凡劉長抓住他,就一定能將他舉起來摔掉,若是被抓住了,那就要抓住陛下的身體,免得被甩飛。
如今,李廣也算是能跟劉長交手四五個回合,若是劉長放水,兩人還能打更久,劉長心裡是非常開心的,自從舞陽武侯逝世之後,他甚至都沒有遇到過對手,在自己年紀逐漸長大的那會,舞陽武侯是唯一能跟自己直接拼肉體的,力量只比自己要低一些,差距並沒有那麼大,自己能贏他,不過也不會那麼輕易。
聽聞周勃,夏侯嬰,灌嬰這幾個武藝也相當了得,只是劉長沒有機會跟他們切磋,這些人年紀都不小了,怕摔死他們。
面前這個年輕人,很有力氣,而且耐摔,能陪著自己解解悶,多好啊。
天氣炎熱,李廣也顧不得什麼失禮,直接解開了上衣,就掛在腰間,露出了那一身的腱子肉,李廣雖然還很年輕,可渾身壯碩,尤其是那兩個胳膊上的腱子肉,實在是有些離譜,他的手臂似乎比自己的小腿還要粗,令人望而生畏,在陽光的照射下,線條分明,腹部都能看出依稀的線條,極具美感。
周圍的甲士們都看呆了,難怪可以當中郎。
從西域返回的柴奇坐在不遠處,也是目瞪口呆,這廝真的還沒有立冠嗎??
看到李廣解衣,劉長不由得大笑了起來,也一把拽下了自己的上衣。
若是說李廣的肌肉是健壯威猛,那劉長的肌肉就幾乎是有些猛獸的風範了。
他的線條沒有李廣那麼分明,腹部並沒有顯眼的線條,聚成了一團,卻硬如鐵板,手臂上的線條也並不明顯,他看起來不是很強壯,這是因為他的體格太大,故而那粗壯的手臂,按放在他的身上,看起來也只是剛剛好,李廣的腰細,因此特別能顯出手臂的粗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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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劉長的腰都是粗的,他渾身都是粗的,那腱子肉都不像是腱子肉,只像是把一個尋常的身體充氣增大了一倍而已,在陽光的照射下,那處處的傷疤猶如蜈蚣般扭動,當劉長彎下腰,開始渾身發力的時候,整個人的腱子肉頓時就湧現出來,兩大猛獸頓時碰撞在了一起。
柴奇震撼的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的拍手叫好。
這樣的場景,實在是看的他熱血沸騰。
他雙眼泛著光,要不是自己還有傷,他早就跳上去參與了。
過了許久,劉長這才披上了衣,擦著額頭的汗水,坐在了柴奇的身邊,搖著頭,感慨道:“跟李廣比試,實在是太累了。”
“啊??他能讓陛下感到累?”
“可不是嗎,朕怕摔死他,處處都能小心,能不累嗎?”
柴奇笑了起來,隨即又嚴肅的說道:“陛下,您不要想就這樣跳過這個話題,夏侯灶公然襲擊我,還打傷了我...您必須要嚴懲啊!”
柴奇回到長安後,就急匆匆的找到了劉長,就是告狀,要求嚴懲夏侯灶,可劉長直接拉著柴奇表演了一場角抵,始終都是避開這個話題,不作正面的回應。
“我可是奉著您的命令前往西域的,結果這一次前往,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就剩捱打了,我阿父打我也就算了,連夏侯灶都要打我!”
“你放心吧,朕已經懲罰了他...他都覺得很愧疚,不久之後,他應當就會寫信來跟你請罪。”
柴奇還是有些委屈,他說道:“陛下,那我什麼時候啟程回滇國呢?”
“這個就不急了,朕這裡有些好東西,正好拿來給你開路所用...哈哈哈。”
劉長不知想起了什麼,咧嘴大笑了起來。
“是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