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沒有對阿母無禮吧??”
“那倒沒有...大王昨晚抱著太后哭了一晚上....”
“這不可能,寡人何曾哭過?”
“太后送您來的時候,您還說要太后哄你入睡...還要太后抱你...哎,還好安他們睡得早...”
樊卿搖著頭,劉長卻瞪大了雙眼,摸著自己的下巴。
“河西戰事緊急,欒布更是寡人的親信,你準備一下,寡人要去河西支援欒布了。”
“哈哈哈,大王不必如此,大王吃醉了而已...”
樊卿並沒有欺騙劉長,從其他人的口中,劉長終於問出了自己昨天做的一連串混帳事,劉長是又急又羞,他好酒,可從不曾醉到這種地步,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群賢,或是因為之前心情太過鬱悶,這次才醉成了這個樣子。
劉長怯生生的走出厚德殿,張釋之,陳買,趙昧等人正在等著他。
“咳咳,你們怎麼來了?”
“大王,嫌犯張越死了,這是記錄....本該是秋後問斬的...”
“咳咳,這件事稍後再說,你呢?買?”
“仲父,我是來稟告俘虜情況的。”
劉長被嚇了一跳,“什麼就仲父啊?”
陳買忍著笑,“大王莫不是忘了?您昨晚非要跟我阿父結拜為兄弟,那自然就是我的仲父了....”
“滾,滾,滾,把名單留下來!”
最後,劉長也只是留下了趙昧,劉長摸了摸下巴,不好氣的問道:“昨晚為何不攔著我呢?”
“大王...那也得攔得住啊...您發起瘋來,誰能攔得住?我阿父還想要攔您...被您丟出去三步外,今日還在養傷呢。”
“唉...不喝了,不喝了,寡人被酒色所誤!今日起,戒酒!”
劉長嚴肅的發了誓。
可無論如何,阿母那裡還是要去的,劉長都不敢想,阿母該多麼的生氣啊。
雖然害怕,可還是得過去請罪。
當劉長扭捏的出現在了長樂宮內的時候,太后的臉色確實不太好看,眼裡佈滿了血絲,大概一晚上都沒能睡好。
“阿母...我有罪...我錯了..我戒酒...我道歉...”
劉長低下頭來,委屈巴巴的說著。
呂后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面前,“趴下!”
劉長很乾脆的趴在了呂后的面前,“阿母,您要打輕點...寡人還準備出征河西呢...可不能打壞了身體...”
劉長正說著呢,呂后的手就放在了劉長的背上,輕撫了起來。
劉長頓時愣住了。
“無論你多大...都是我的孩子...若是覺得苦,便給我說...何必去飲酒呢?”
“若是吃壞了身子,又該如何呢?”
呂后輕輕撫摸著劉長的後背,輕輕按著他的後脖頸。
“切不可再這般飲酒...知道了嗎?”
“知道了嗎??”
呂后連著問了幾次。
劉長卻只是舒服的趴在阿母的面前,將頭放在手臂上,不知何時輕輕打起了呼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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