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卻有些不悅,我阿父也是你能編排的?
“我阿父可不僭越,他都是直接謀反的,才不搞僭越這一套呢!”
“也對哦,謀反了就不算僭越了。”
劉啟點著頭。
劉長並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上位,眾人分別坐在他的兩旁,南越的群臣早就在等待著他了,對於劉長坐在上位的行為,也沒有多少的不滿,南越分成兩個派系,其中一部分人是秦國的遺民,一部分則是當地的王公。他們兩方的訴求都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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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不見外的精神,劉長一邊吩咐呂祿準備宴席,一邊又跟這些大臣們詢問南越之事。
這些大臣跟外頭那些刁民不同,他們還是不敢對劉長太過冷漠,但凡劉長詢問,他們就一定認真回答,哪怕是那些本地的蠻夷王公,也是如此,除卻服飾,完全看不出他們與那些秦國的遺民有什麼區別。
這些倒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你們大可放心,南越歸附大漢之後,你們就是我大漢之臣了,寡人也不會虧待你們!”
“我聽聞,有奸人在南越內說,寡人一來,就是要清除掉當地的大臣,安排自己的親信,這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寡人要用你們,還要重用你們!顯國之功,也能封侯了!”
劉長說封侯的時候一點都不心疼,反正也是拿南越的領土去冊封。
南越的群臣先前一直都是聽到了很多關於劉長的傳聞,說此人蠻橫殘酷,十足的暴君,可如今聽他的話,群臣卻安心了不少,他們大多數的人,都只是想要保住如今的富貴而已,至於南越國未來會如何,那就是趙家的事情了。
趙佗這還算是經營有方的,哪怕是在大漢接手這些城池之後,他們還是沒有積極的投向大漢,說話之前還是幾次看向趙佗,生怕自己說錯話,趙佗在這裡的威望是真的很高。
“你們若是有什麼想法,也可以一併對寡人說!”
劉長大手一揮,這些大臣們遲疑了片刻。
“大王,我們在這裡居住了很久,早已將這裡當作是自己的家鄉,若是大王能讓我們繼續留在這裡,那我們一定萬分感激大王的恩德!”
“好,若是不願意外調為官,那就安心待在南越,既往不咎!”
看到劉長聽從,其餘幾個大臣也紛紛起身。
又接連說出了幾個請求,目的都是保全自己在這裡的勢力。
劉長心情不錯,都一一答應。
直到一人起身,“大王,聽聞大漢不許私人販賣鹽鐵,我希望南越另外,南越窮苦,若是不能販賣鹽鐵,不知當有多少人餓死。”
“這不行,必須要由廟堂來專賣,下一個!”
那人頓時有些不悅,質問道:“南越不同於中原,大王就不怕激起民變嗎?”
劉長大怒,勐地飛起,抬起腳,踹在了那人的胸口,那大臣直接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欒布!噼...呂祿!拖下去斬首!”
趙佗搖了搖頭,這是真覺得這豎子好欺負啊...那人被拖了出去,其實斬不斬殺都差不多,這人捱了那一腳,嘴角溢著血,怕是也活不久了,劉長這才看著眾人,“寡人如今心善,若是從前,定然是烹殺才是!”
群臣低下了頭,有膽小的已經開始哆嗦了。
這場宴席,劉長還是給南越群臣留下了一個不會輕易磨滅的印象。
“長啊,南越甚是貧窮,你要修建道路,我是非常贊同的...可是,沒有那個實力啊,開墾需要農具,修路也需要人,需要物資...”
趙佗搖著頭,滿臉的無奈,將一個被強人逼迫的老者演的很是動人。
那三個小崽子,此刻都有些可憐他。
“我告訴你,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湊齊東西來修路,寡人要在此處修建一個樓閣,收集整個南方的寶物!”
“若是做不到,就這南越之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抓去河西修皇陵!”
劉長氣焰兇狠,言語之間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大暴君。
“長啊...南越不如中原啊...你便是將我們都殺了,也辦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