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認真的說道:“要讓南越歸心,不只是在趙佗一個人,還是在南越之民,我已經想出了三個政策,來使南越歸心,首先就是減少他們的稅賦,寬鬆其政,要讓南越的百姓過的比趙佗時期更好。”
“然後是升遷南越之臣,讓他們前往各地為官,給與他們爵位,徵召他們計程車子,安撫好他們。”
“最後是大開通道,允許南越之民自由前往各地,也允許各地之民前往南越,鼓勵其他百姓定居南越,與南越通婚....”
“至於趙佗這個人,我認為是可以留下來的,他活著,用處更大。”
當劉恆開始談論真正的大事的時候,就如同換了一個人,臉上再也沒有了那慈祥,臉色肅穆,甚是嚇人,一瞬間,祥都感覺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大母,而不是仲父,怎麼感覺四仲父才是大母親生的呢???
劉長撫摸著下巴,“光是這樣還不夠,最重要的還是道路...只有開啟南越,加強聯絡,才能讓南越歸心...這吳國和南越的道路,實在是太難了,寡人曾去過很多地方,可從來沒有如此難走的道路,處處都是山...”
“寡人準備以修樓閣的名義召集豪族打通道路,另外,在此處多開鐵礦,降低這裡的商稅,讓這裡與中原的聯絡更加密切...”
劉安看了一眼安阿父,阿父倒也不錯,天下人都覺得阿父肆意妄為,卻不知道阿父每個行為,都有其他用途,將阿父當成傻子來湖弄的,如今墳頭草都有半人高了,這藏拙的本事,自己還是得多跟阿父學一學啊。
兩人足足交談了一夜。
劉安格外的興奮,激動的哆嗦。
劉啟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劉祥睡得很香。
在跟四哥的商談之中,劉長已經拿定了主意,四哥是個相當厭惡豪族的人,跟劉敬大概是很合得來的,在他的治理下,吳國的豪強不能說是欣欣向榮吧,也能說是生不如死了。
早在劉長到來之前,他就徵發當地的豪強,強令去修通往南越的道路,就是那些封在吳國的貴族,也不敢像楚國那樣肆意縱車,活得小心翼翼,在劉恆到達吳國之後,已經有八位侯因為各種問題被撤國賜死,他們甚至聯名上奏彈劾劉恆,他們知道劉長會偏袒劉恆,便上奏給呂后,還誣陷吳王謀反。
呂后在看完這些奏表之後,即刻下令,這些人彈劾有功,賜酒。
這劉恆跟其他諸侯王不同啊,他的阿母跟呂后相處的很好,他的王后是呂姓的,他的夫人是呂后過去的侍女,況且,劉恆所做的這些事情,在呂后看來,是那麼的妥當,就是殺的有點少了。
就在劉長準備起身前往南越國的時候,卻有人找上了門。
“大王!!!”
劉長看著面前這個面板黝黑,灰頭土臉的傢伙,看了許久,方才認出他來。
“錯?”
“大王,是我...帶我回長安吧!我願在長安為一吏,也不願意在這裡為一相啊!”
晁錯看起來早已沒有了原先的意氣風發,年少輕狂,以及跟簡樸的吳國人民沒有什麼區別了。
劉長驚訝的打量著他,“你不是在吳國擔任御史嗎?這是怎麼回事?”
“大王啊...自從我來到吳國之後,便受盡了排擠,在太僕處養馬,後去修築城池,監察他人開道路...一日都不曾休息啊...”
晁錯倒著苦水,自從他跟隨劉長之後,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這讓他堅定了原先的想法。
削藩,一定要削藩!
“等我處理完南越之事,再辦你的事。”
而在門外做著準備的三個小傢伙,此刻也是充滿了鬥志,劉長一次次的跟劉安他們強調,趙佗是一個很危險很強大的敵人,這次帶著他們出去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大漢的強敵到底是什麼樣的!這激起了三個小傢伙的鬥志。
劉安更是握緊了拳頭,無論那是個多麼凶神惡煞的敵人,我都不會懼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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