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吏可坐與末席,不疑,過來!”
劉長手一揮,張闢強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坐在了末席,而張不疑卻有些遲疑,看了看張良,張良的臉上並沒有半點的惱怒,只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幕,張不疑咬著牙,便坐在了劉長的身邊,高高的抬起頭來,面無懼色。
宴席的氛圍有些沉寂,劉長卻笑著說道:“仲父啊!寡人可得感謝您啊!您讓張不疑來輔佐寡人,這些年裡,寡人有什麼事,都是讓不疑去做,他做事從不疑,說做就做,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做錯的地方!”
“若是他是遮遮掩掩,做事惜身,說話不痛快,做什麼事之前都只想著保全自己,那寡人還真看不上!這樣的人,再有天賦,也不過是屬吏之流,難以做大事!”
張良聽聞,仰頭笑了起來,“大王這是在指責臣嘛?”
“啊?仲父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敢這麼說仲父呢!”
張良看著一旁的張不疑,正要開口,劉長卻又說道:“留侯啊,這是我的舍人,若要說什麼,可以私下裡說....他非曹窋!”
張良再次笑了起來,不再談論不疑,說道:“臣還會在朝中暫住一段時日...等諸侯王到來,大王切記,不可前往拜見...要讓他們前來拜見您...我稍後還要去拜見太后。”
張良是為了太后而來的...或者說,是為了天下而來的,劉長點了點頭,答應了他。
宴席結束,張良緩緩起身,拜別了唐王。
當他走出了府邸的時候,張不疑卻沒有送他,張不疑站在門口,大聲的說道:“留侯,我尚且還有要事,請允許我做完自己的事情,再來拜見!”
張良一愣,轉過身來,眼神柔和的看著面前的兒子,笑著點了點頭,“張舍人...做的不錯,那便告辭了。”
跟著張闢強離開了這裡,張良便朝著皇宮走了過去。
“阿父...是太后請你來的嗎?”
“是啊。”
“太后要做什麼,根本不需要用計策,為何要阿父前來呢?”
張良沒有回答,低聲說道:“諸侯王好對付...只是國相都不是請與之輩...何況,我也想要見見好友...見見你和不疑。”
“不疑這裡,我可以放心了...但是你...你還是早日離開廟堂,跟我回家去吧。”
“嗯??”
唐王府內,張不疑看著劉長,正要大拜,劉長卻一把將他拽了過來,“你先別拜,我幾個兄長要來了,你去安排一下親兵,讓他們這些時日裡在城外各地操練,時刻注意各個諸侯王的動向,若是發現他們靠近,就前來告知!”
“唯!!”
送走了張不疑,欒布站在劉長的身邊,說道:“大王啊...今日為何要那般對待留侯呢?”
“寡人之臣,輪不到他人來教訓,哪怕是他阿父也不行!”
欒布心裡忽然有些感動。
“何況,留侯為人溫良,又不是曹賊,陳平那樣的人,不會生氣的。”,劉長咧嘴笑著說道,欒布心裡的感動再一次蕩然無存,合著您還是欺善怕惡那一套是吧?
“欒布啊...如意要來了..他在長安沒有府邸,你說我是不是該給他在府內再修個窩,讓如意跟如意擠一塊得了!”
“大王啊...趙王這次前來,肯定是有重臣跟隨的,可不能當面羞辱啊...當初先皇就因張敖與自己親近,多有無禮,導致他的屬下憤怒,從而想要謀反...大王要注意言行啊。”
“放心吧!寡人跟隨張相學了二十多年的禮,對禮的鑽研,已經到了能註釋的程度,張不疑都建議在唐國修建廟宇,祭拜孔子,孟子,荀子等人,寡人還想著要不要給自己也立一個呢...”
“萬萬不可啊!!!”
ps:在勤苦的堅持一個多月的萬更之後,我也終於迎來了收穫....手給寫廢了。
右手關節那裡腫了個大包,敲鍵盤開始疼了...現在又不好去醫院...早點寫完,然後得去診所看看,他們說可能有積液,不早去要動手術什麼的....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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