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加快了腳步,好奇的走進了殿內,卻看到劉盈正低著頭,呂后則是在憤怒的訓斥他,看到這一幕,劉長低下頭,躡手躡腳的朝著內屋走去,剛走了一半,呂后便看向了他,“你這豎子,去哪裡了?回來的這麼晚!沒一個讓我省心的!”
“不是,阿母...大哥惹你生氣,為什麼連我一塊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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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委屈的說著,可礙於孝心,劉長還是乖巧的跪坐在了呂后的面前。
“盈!你明日就下令!聽到了嗎?!”
呂后憤怒的說道。
劉盈只是低著頭,板著臉,沒有回答。
劉長忍不住了,他問道:“母?到底什麼事啊?”
“與你無關!”
“若是連這點魄力都沒有,你還做什麼天子!”
呂后又罵了幾句,怒氣衝衝的走進了內屋,劉長這才起身,看著一旁的劉盈,“什麼事啊?阿母竟如此生氣?”
“南越王趙佗,自從阿父駕崩之後,不再派遣使者前來朝貢,今年更是在國內製令,有僭越之意,阿母非常的憤怒,想要下令,讓南越周圍諸國,禁止向南越國出售鐵器和其它物品...”
“趙佗?又是趙人?我發現趙人沒一個好東西!”
劉盈深深看了劉長一眼,說道:“趙佗是趙國真定趙....”
“額...哦。”
劉長若有所思,又問道:“那兄長為何不肯呢?”
“長弟啊,阿父駕崩之前,曾對我說過南越的事情,他說,不要逼迫南越國,若是南越國無禮,可以派遣使者前往勸說,不可交惡,更不能引起兩國戰事...如今大漢外有匈奴,若是再與南越交惡,唉。”
劉盈搖頭嘆息著。
“阿父為什麼不讓呢?難道這趙佗就那麼厲害?連阿父都怕?”
“不是怕...阿父只是不願意冒然起兵,朕也不願意奉阿母之令,阿父是不會說錯的。”
“呵,都是藉口!阿父就是怕了而已!”
劉長說著,又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方才低聲問道:“兄長,他兩年不曾派使者來長安,是不是?”
“是啊...”
劉長頓時笑了起來,“那就太好了,我有辦法,能讓他乖乖派遣使者前來長安,一如往常。”
“哦?長弟有什麼計策?”
劉盈開心的問道。
“修書一封,保準趙佗再也不敢無禮!”
劉盈臉色大變,急忙說道:“長弟啊,你可別再寫信了...算了,朕還是去奉阿母之令,下南越禁令吧...”,劉盈起身就要走,劉長卻急忙拉著他,生氣的說道:“兄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盈無奈的說道:“長弟啊,你還是進去陪阿母吧,朕還有要事。”
“不是莪寫信!是找別人給他寫信!”
“誰???”
........
“師傅~~~”
次日,劉長笑呵呵的走進了韓信的府邸裡。
韓信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師傅啊,李左車我已經見過了,哈哈哈,我準備讓他來擔任唐國的太尉!”
“嗯。”
韓信很是平靜,沒有半點的驚訝,彷彿早已猜到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