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卿還是快些歇息吧,時辰也不早了。”慕楚的神色已經如往常一般,溫和又禮貌。
“是……慕楚也早些休息。”莫翰卿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看著慕楚的眼睛裡滿是柔情。走時,有些不捨,卻還是往自己的屋子折了回去。
咕嚕本來正在睡著,聽見了動靜,便被鬧醒了。
“主人?你醒了……怎麼一身酒氣?”咕嚕揉著眼睛。
“噓……別把晴雨它們吵醒了……”慕楚摸了摸它的腦袋,見它在周圍設好了結界才又開始說話。
“我今日醒來之後你就一直睡著。你們近日太辛苦,便沒有吵醒你們。”慕楚拍了拍衣服,坐到凳子上。
“噢……那你怎麼這個時辰才過來?”咕嚕跑到她懷裡摸出來百寶袋,然後半個身子鑽進去,翻找了半晌,才給她摸出來一個綠色的小瓶,“喏,你的解酒藥。”
“多謝。”慕楚接過瓶子,倒了兩粒出來服下,“我方才在翰卿屋子裡喝了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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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解酒藥,果然清醒了不少。她的眼前也不那麼模糊了。
咕嚕坐在她懷裡,突然說道:“主人……莫難過……”
慕楚原本已經消化了,可如今咕嚕再提起,讓她心中又泛起苦澀。苦笑著說:“無事,都過去了。今夜我定是不睡了,你陪我修習術法可好?”
“好,我陪主人。”咕嚕點了點頭,然後抱著她的腰,安慰似的蹭了蹭。
……
在慕楚還小的時候,就喝了第一口酒。那是白樺在藥谷中釀的米酒,辣得很,一口就讓她頭暈目眩。
當時她被種的第一根靈脈,就是風系靈脈,而後就是水系,再到木系。
那年她年歲還小,靈智未能完全開啟,火系靈脈還沒有什麼作用,她便被白樺與莫霜寒帶著修習莫氏的水系術法和白氏的木系術法。
又過兩年,她被白樺領著去往冰氏,在冰氏研究冰氏古時的木系術法,一呆就是好幾年。
十幾歲的年紀,她帶著這一身的本領孤身去往各處遊歷,獵獸,或者為有緣人醫治。
這十餘載,她好不容易將水系靈脈修煉得強健,能與日漸茁壯的火系靈脈抗衡,才能保住木系靈脈。
可這一遭出事,練了十餘年,都白費了。
如今再種靈脈也已經沒用了,火系靈脈已經佔據了她身體的大部分,種新的水系靈脈,也再無法抵抗火系靈脈的力量。
她沒有退路了。
既然如此,只能安心地練好火系術法,然後開始風系靈術的修習。
想當初,白樺給她種風系靈脈就是因為她的母親是風系靈脈,這也算是初心。
——
這一夜,莫翰卿輾轉反側,不能入眠。
慕楚方才那樣,與平日裡太不相同……太過嫵媚風情了……
不知是酒氣又爬上來了還是如何,他真是太熱了,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倘若,如別人所說,人喝醉了都會吐露心聲,那麼慕楚呢?方才的所作所為又是什麼意思呢?莫翰卿的心中有一萬個疑問。
可他高興,他信慕楚對自己應當也是有情的,否則怎能做出那樣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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