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宮明熙的悉心安排,祁瑤穿著一身十分彰顯平民身份的牛仔褲和白t恤,蹦蹦跳跳地進了宮家的大門......
在鬱鬱蔥蔥的夏日花園裡,她看到了正在舞劍的宮守義。老爺子一提腿,一出臂,那腔調行雲流水,步步生風,全是一頂一的花架子。
祁瑤看著看著,幽幽地搖了搖頭。她覺得老爺子這姿勢,實在太虛了。
她不能昧著良心誇他功夫好,那是要被祁家的祖宗天打五雷轟的。
“伯父,您這麼練劍,絕對不會有長進。容我來給您示範一下吧。”
正眉開眼笑的宮明熙,下巴鐺地一聲砸在地上。
她在說什麼渾話?他爹為什麼要有長進?!
“祁小姐,你竟然還會舞劍?”
“會。我還會雙截棍。可惜沒我哥耍得好。”
宮明熙幾個箭步跨上去,他氣喘如牛,像老鷹護小雞似的,把祁瑤護在身後。
“爸!她跟您說笑的。我們趕快坐下喝口涼茶吧。”
“你讓開,我要看她舞劍!不是批評我沒長進嗎,我倒要看看她有啥水平!”
祁瑤接過宮總裁遞過來的木劍,在手裡掂了兩下,感覺有點兒輕。沒辦法,要求不能太高了。
“伯父。承讓。”
她一抱拳,對宮守義低聲道。
一時間,風,水,雲,縹緲於無形,卻又蘊著蒼茫殺氣。那柄木劍在她手裡隨風起舞,起了又落,在半空中劃出呼嘯而過的清響。一旁站著的女傭把茶水倒在了腳上,而宮守義則揹著手,眯眼打量這位嬌小的女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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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熙,她叫什麼名兒來著?”
“祁瑤。”
“好名字。好名字啊!”
如此,宮明熙和祁瑤正式結束了在外流放的生活。託祁瑤的福,他又能繼續當藝術家唬人去了,捲土重來的他,有了父親的鼎力支援,一下子變成了熱門頭條的常客。唐嘉輝知曉此事後,跑去祁真的武館,狠狠地打了回泰拳。
自從他跟顏詠哲學了點皮毛,大佬就愛上了這項極耗體能的武打運動。
他早已接受了自己沒人疼的事實,他也唯有用這種方式發洩,才能把腦子放空,才不會在午夜夢迴時想起來,那幫道貌岸然的孫子都已經嬌妻美妾如雲,快馬加鞭地在人生的康莊大道上極速前進。
比如說,榮立誠和索菲婭就跳過了訂婚的步驟,直接註冊成婚了。今時今日,他已不敢再對哪個女人單膝下跪,所謂求婚,他不過是靠在床頭一邊看雜誌,一邊詢問她的意見。
態度很和善,語氣很自然,榮立誠的眼睛盯著腕錶雜誌上的特寫圖片,一句問過千百遍的情話,在不經意之間就溜出了嘴角。
“你要嫁我嗎?”
“天哪。誠,你在跟我說話?”
“不,我是在自說自話。”
榮立誠扭過頭,瞥了索菲婭一眼。
“我再問一遍,你要嫁我嗎?”
而比起榮立誠的乾脆,還有宮明熙的幸運,祁真和連樂之的求子之路卻是越走越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