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輝忘乎所以地喊著她的名,他不介意她在自己前面,他甚至可以讓她在自己上面。
咦,有人喊她?!
仙風道骨的女俠從包子裡抬起小臉,很快就和在前方隊伍裡又跳又招手的高個兒打了個照面。
所以那是誰?
剛從局子裡出來的阿爾帕奇諾嗎?唐同學的臉幾時變得這麼消瘦刻骨了?
連松雨慌得連包子都忘了啃,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看那男人歪著頭對她笑。
在刺目的陽光下,他閃爍的黑瞳顏色很淺,笑容還是一樣地燦爛,看不出是受過什麼刺激。
“太陽從西邊出來,你居然剪頭髮了?”
她震驚萬分地走過去打量他,是哪個劇組穿越過來的梟爺嗎?這身行頭絕配了呀。
“剪了,好看嗎?”
“挺適合你的!嘉輝,我看你再戳個耳釘,就更有大佬的感覺了。”
耳釘?他沒想過。
在身體上打洞紋身,並不屬於他人生中需要考慮的問題。會里的弟兄們個個青龍白虎唇釘眉環,從小耳濡目染的他總覺得有點俗就是了。
不過既然今天她說有感覺,信條之類的可以暫時放一放。
換言之,就算是痛死他也ok的。
“噢!你喜歡我戴那玩意嗎?”
“我瞧瞧......”
連松雨眯起眼睛用手上下比劃了一下。
“唐嘉輝,我看行。”
“成!那不如等一會兒你這裡完事了,咱倆一起去買耳釘吧。”
這回輪到她吃驚了。
“慢著,這種事,你也不思考思考啥的?”
有什麼好思考的?他這個人從來不當哲學家,他一直是實幹家。
“實話講,老子這張臉,打洞不打洞都好看。還犯得著思考?”
唐嘉輝邪氣地勾起嘴角,他摸了摸刺刺絨絨的超短髮,用實際行動來勾引她上手。
“哎,你要不要摸一下?手感超好的,比我家的狗還舒服嘿!”
“使不得,我拿著包子呢,手不乾淨......”
“囉嗦。你髒不髒的,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