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呀!
無師自通到了這種境界,不把他送上武當山拜師學藝確實是可惜了。
望著地上半截被暴力撕毀的蕾絲背心,淚漣漣的受害者窩在連醫生懷裡氣喘吁吁。
五花大綁的她哽咽不是沒有道理,十來分鐘前,她親愛的弟弟剛陪著玩了楊白勞和小白菜的spay。
“你給我解開......”
“怎麼了,是我綁得不舒服嗎?”
溫柔似水的聲音在她頭頂飄呀飄,小弟故意掂了掂腿,像個剛剛吃幹抹淨的大壞蛋。
人家的白褂子依然工整地穿在身上,西褲也一絲不苟地貼著他的長腿,除了頭髮被蹭亂,就只剩腰間鬆開的皮帶扣和褲鏈說明剛才發生過什麼。
而那件百毒不侵的高領羊毛衫,幾乎沒有給她任何輕薄他身體的突破口。
當然了,她也根本沒有上手摸他的可能。
連松雨一口氣咽不下去,憤憤地拿腦袋去撞他的臉。
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連修然歪著頭。
“綁著你還不老實。我怎麼敢給你鬆開?”
他一本正經地做沉思狀。
將她綁了個結結實實,即是為了保護髮型,同時也為了方便操作。
寓教於樂,翻閱過大量珍貴資料的他有信心完成任務。
摸完額頭檢查完舌頭,漏夜出診的變態校醫把她提溜到診療室裡間,撩開布簾將不乖的學生推到床上。
動作並不是很紳士,力量也比今天早晨更大。
“噯……你不要這麼兇嘛……”
更讓連松雨意外的是,她還沒開口說上幾句話調和氣氛,他就從白褂子口袋裡掏出一團暗紅的長繩,驚得她幾乎把眼眶瞪裂了。
“你......”
這個量豈止是二斤紅頭繩,這根本是大閘蟹是要上蒸籠了。
她發誓活到現在還沒人拿這玩意捆過自己。
電影歸電影,小說歸小說,真要玩束縛......不是應該交給專業人士來做的嗎?
他一介新官能有什麼經驗?難道以為捆個女人和小時候玩翻花繩是一回事?
“你,你等一下!”
“這東西太猛了,好不容易見面,我們來點柔和的!”
她的抗議不能說無效,至少起到了拖延時間的作用。
連校醫在身後溢位輕輕的嘆息聲,她琢磨出面部表情一貫困難的弟弟好像是在輕笑。
這就更加不可思議。
寧聽鬼哭,莫聽鬼笑。這種常識她還是有的。
“你配合,我的動作就會很柔和。”
好像是拿著筷子雙手合十,對面前的米飯說一聲“我開動了。”
為了規避可能發生的工傷事故,連松雨跪在床上主動提出給醫生行個方便,卻很不幸地被拒絕了。
“你什麼都不用做。”
“我給你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