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的節慶日有哪些?
答案是除了二十四號的聯合國日,還有老唐家獨苗的生日。
說起來,他也是個身經百戰的成年男人了。
可是在某些重大場合的精神壓迫之下,總還免不了要虛上一回。
二十號的大清早,和昨日一樣是個豔陽天。
他一睜眼就感覺到了不同於往常的阻塞感,向左躺還是向右躺都不管用。
直勾勾地瞪牢天花板,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坐起來了。
唐嘉輝捂著胃從臥房直接衝到衛生間的馬桶前,屈膝彎腰就是乾嘔。
忿忿地捲了兩片衛生紙擦嘴,他皺著眉頭撐住牆壁喘氣。
沒出息。
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他不明白呢。
慢慢地扭轉脖子將視線投入臥室裡,他看到床頭櫃上的牛皮紙袋,心頭瞬間一軟。
就衝著這裡頭的東西,他也不能現在就倒下了。
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這樣把他當回事。
他哪能讓人家失望呢。
至於為何會有這種酸酸甜甜的心情,那還得從昨天下午說起。
話說昨兒去醫院探望刀傷初愈的宮明熙時,唐嘉輝還不是這副蒼白的慫樣。
在病房裡動如脫兔的抖擻狀態甚至差點就收服了一個純情的小護士。
她紅著臉假裝聽不懂他的話外之音,眉來眼去之間唐嘉輝一本正經地收下了人家遞過來的小紙片。
而在房門合上的剎那,他又把紙片捏呀捏的投進了紙簍。
床上沒什麼血色的宮明熙一臉呸呸呸的鄙夷。
“不喜歡你撩個屁!”
“這女孩子人挺好的。”
唐嘉輝抬起一邊眉毛。
“你正派!那號碼你要嗎?”
“我給你拾回來......”
冷冷的病人不理他,遲緩地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