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松雨覺得自己可能是涼了。
什麼叫和她一樣?
哪裡一樣了?
她五雷轟頂地看著小弟嘴角那一抹不和諧的詭笑。
翁家這位三十三歲還待字閨中的大叔也是個奇人,都還沒正式引薦,怎麼就開始關注起她的日常起居了?
“這些照片能說明什麼問題?”
她深吸一口氣,把手機推回他手裡。
雖然很想一巴掌拍上他自以為看穿一切的俊臉,但是她終究還是沒能捨得下手。
這麼一個正港傻帽的社交賬號他大少爺也放得下身段去查。
還大言不慚地跟她對峙,簡直丟盡了她的臉。
“你好好想一想。”
“假如我真的和他有聯絡,又何必要在河邊和你說那些廢話。”
她捂著委屈的心口繼續戳鼓他。
“我已經跟老頭子說一輩子不結婚了。”
“連這種決心都無法教你信服......”
“那你是不是一定要看到我出家才放心呀?”
她慷慨激昂的口吻鬧得他一張臉愈發陰沉。
連修然的睫毛在鏡片後一眨一眨亮晶晶,漸漸起了挫敗的神色。
不必說他,她同樣覺得挫敗。
信誓旦旦說得那樣直白,他還是不分晝夜地疑神疑鬼。
被他炙熱如火的目光幾乎燒出一個洞來,連松雨終於無奈地捉住他耷拉著的手。
“你看......”
“翁遠平有毛病。”
“可是你沒有。”
她難聽的譏諷說得連修然眼色一凜。
但他依然沒有甩開她的手。
“酒店揭幕我肯定還是得去。”
“到時候我就一直圍著你轉......對別人目不斜視。”
“這麼說,你滿意了嗎......?”
連修然眼角有輕微的抽搐感。
她的發言引起了他的強烈不適。
瞧瞧她說的都是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