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
唐嘉輝眉頭緊鎖,喘著粗氣拍了一下身邊女人的背。
他差不多要交代在這裡了。
但還是沒打算放過她。
溫若翎的黑色長髮汗溼地伏在背脊上,她把臉蒙進被單裡調整快到極限的呼吸。
候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晚上十點收到他回覆的簡訊。
她幾乎是立刻從床上跳起來。
整個睡意全無。
沐浴更衣對鏡描妝,等待臨幸的妃子也不過如此。
交往一個多月。
她也不很確定他們兩人的關係究竟到了哪一步。
應該談不上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吧。
沒有什麼甜蜜的約會,每次見面的地點不是酒店就是他的臥室。
這男人不僅體能好到令人乍舌,甚至還花樣百出地讓人絕望。
且今日的他比以往都更加全力以赴。
即便腿都打顫了,也沒有停下來歇會的想法。
唐嘉輝精疲力竭地低頭看她舉白旗的臉色。
眼裡挑起細微嘲諷。
“這就不行了?”
這話是對她說,也是對自己說。
兩小時前送連松雨回到酒店,臨近分別他居然還在車上擺出一副純情少男的姿態來。
叮囑她要好好休息,多喝開水。
沒親小手也沒擁抱。
紳士萬分地目送她下車。
簡直活活噁心死他。
要不是顧忌到連修然那種道貌岸然的禽獸,他老早撲過去了。
怎麼說呢,今天的機會委實難得。
要說後悔,其實也真的有一點點。
按照唐嘉輝的理論和經驗,一旦有了肌膚之親,他對某個女人的興趣多半能直接從沸點降到冰點。
所以他認為自己多年來對連松雨始終不死心,完全是因為還沒上過的緣故。
唐嘉輝眼神放空長嘆一聲,用手指捲起溫若翎潮溼的髮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