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寶臉色發白,快步跟上車。
這次參與刺殺的一共有十個人,其中有五個人當場被擊斃,剩下五人如今被關在地牢裡。
最邪門的是,當這幾人清醒之後,不管如何嚴刑拷打,他們都聲稱記不得事情的過程。
這幾槍雖然沒有打中要害,但黃大漢失血過多,從手術室出來後陷入了昏迷。
司小寶守在他身側,她緊緊握著他的手,臉上是未乾的淚痕。
醫生說大漢這次傷到了脊椎骨,導致神經受損,就算醒來,下半身也會癱瘓。
她抹了抹眼淚,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瞭解丈夫,下身癱瘓對他來講,與死沒什麼分別。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金爺?!”
病房大門應聲而開,金邁步走了進來,馬靴沉重的踏在地上,沉穩間有種危險的爆發力。
他將手中的布袋丟擲,袋子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兩圈,從裡面掉出一個帶血的頭顱。
那是南方軍閥陸奇劍的腦袋。
司小寶忍不住驚叫一聲,眼睜睜看著這個氣息危險的男人走到自己身邊。
高大的身形居高臨下的俯視,他靜靜開口,金色的瞳子裡冰冷得不帶任何感情。
“他怎麼了?”
“金……金哥,你回來了。”司小寶彷彿能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那尚未收斂的殺氣穿體而出,犀利得令人由心底躥出寒意。
對這個男人……不,是怪物,她是打心眼裡畏懼的。
“金爺,那幾名刺客被關在地牢裡。”副官戰戰兢兢的說道,並不敢與他的眼神對上。
因為那一雙,是殺戮者才有的眼睛。
金:“帶路。”
*
地牢內光線昏暗,到處都是未乾透的血跡。
幾個男人剛剛被嚴刑拷打過,此時氣若游絲的掛在木樁上。
“我沒有……沒……有……”
副官開啟鐵門,對著看守皺眉:“問出來沒有?”
“這些傢伙嘴巴硬得很,屁都沒說。”
“拿鐵烙。”
“燙了!他們嘴巴太緊!”